是天赋奇才之类的。

&esp;&esp;曹端亦敬佩的道：“安平侯所学，吾不及也。”

&esp;&esp;“先生，我准备去一趟洛阳，当面向其求教。”

&esp;&esp;马子才并未拒绝，反而非常支持：

&esp;&esp;“人权篇一出，理学被压已是必然，我们也无需做垂死挣扎。”

&esp;&esp;“好好学习他的优点，改良我理学思想，为未来争取机会方为上策。”

&esp;&esp;“听闻安平侯为人宽容大度无私，你诚心去求教，他必不会拒绝。”

&esp;&esp;说到这里，他遗憾的道：“我老了，不良于行，否则定然会同你一起去求教。”

&esp;&esp;曹端并不是书呆子，真正的大学问家，也没谁是书呆子。

&esp;&esp;他对人性是非常了解的。

&esp;&esp;所以知道自家老师是放不下面子。

&esp;&esp;一来是老前辈的面子；二来是怕同道说他叛变。

&esp;&esp;最致命的还是第二个原因，很可能会导致晚节不保。

&esp;&esp;曹端倒也没有因此就鄙视自家老师，反而非常理解他的顾虑。

&esp;&esp;毕竟年龄确实大了，没有折腾的余地了。

&esp;&esp;如果他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等学有所成回来改良理学，那就是一段佳话。

&esp;&esp;可要是学上一年半载人就没了，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esp;&esp;铁定会被认为晚节不保。

&esp;&esp;自己年轻名声没那么大，关注的人也就没那么多。

&esp;&esp;向对手低头去求学，没什么大的问题。

&esp;&esp;就算被人误会非议，将来也有洗清的机会。

&esp;&esp;更何况，就算是改换门庭又如何？

&esp;&esp;年轻人学问不牢固，被别的学说吸引，实在太正常了。

&esp;&esp;别人看不过眼，最多也就是说他误入歧途。

&esp;&esp;等他做出一番成绩，误入歧途就会变成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