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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攻2阻拦强行抢走受/花洒冲洗蹂躏大N/老实人挣扎认出攻1(2 / 6)

团活动、和朋友去酒吧喝酒、和其他学校的女生联谊,当然他对那些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祁盛动了动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而电话里祁振国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放心,陈实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要不喜欢看到他,我就让他躲着你点,你别把他送走了……”

说到后面,祁振国还放下身段,主动跟祁盛道歉,说他当初不应该强行撮合他和陈实在一起。

祁盛没发现自己的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指骨用力到没有一点血色。

当他听到祁振国让他把陈实送回去,祁盛像头受伤的野兽,双眸迸出凶光,咬牙切齿道:“凭什么!”

胸腔快被酸酸胀胀的情绪淹没了,祁盛快要喘不过气了,浓密的眼睫不停颤抖,连带着苍白的嘴唇也开始颤抖,“凭什么一切都是您说了算!当初您不顾我的意愿,一定要我娶陈实,现在又不问我一声,随随便便就把陈实给祁一淮,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就算陈实同意,祁一淮同意,祁家上下所有人都同意,祁盛也不同意,甚至还放出狠话,“陈实和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跟祁一淮。”

扔出这一段话,也不管电话那头的祁振国是什么反应,祁盛“啪”地挂了电话,顺便把手机关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他转身看向陈实,骄傲漂亮的脸上布满阴霾,尤其是看到男人丰满的嫩乳若隐若现地从西装外套里漏出,上面充斥着碍眼的情欲痕迹,祁盛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瞳仁狠狠一缩。

感受到从前方投来的宛如实质的阴鸷目光,陈实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皮肤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像头困兽将自己缩成一团,妄图以这种可笑的方式保护自己,可他太累了,明知道危险,还是控制不住地阖上沉重的眼皮,任由黑暗将自己笼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陈实感到身体被一股温暖的流水所浸泡,身体的疲倦得到了温柔的抚慰,身上每一寸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他没有睁开眼,一心想要舒舒服服地睡个觉。

这时,有一双恼人的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胸,先是试探性地拖了拖胸肌的下缘,随后微凉的指尖抵上了他挺翘的乳头,轻轻拨了一拨,力道还算轻柔,还是让陈实涨疼不已,缩着肩膀哼出声:“唔……”

这一句轻哼成功让对方停了一停,但随之而来的,是越发用力的揉搓和挤压,被蹂躏的肥鼓鼓的大胸落入白皙修长的手上,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肿翘的乳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来回搓揉,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

“拿……拿开。”

陈实紧闭的睫毛颤个不停,挥动手臂想要拍掉骚扰他的手。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陡然响起一声“啪”,祁盛冷冷扫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再瞧了瞧对此一无所觉的陈实,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抽了一抽,继而抿得更紧。

他捞过一旁的花洒,打开开关,温热而强劲的水流霎时从无数细小的孔里钻出,全部溅落在男人饱满的胸脯,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不能幸免,被洋洋洒洒的“大雨”浇得七零八落。

从湍急的水柱中醒来,看到青年双目暗红,眉目冷厉,像冲刷囚犯一样冲刷着他的身子,陈实本能地开始挣扎,精壮有力的肌肉一寸寸绷紧,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中徒劳地扑腾。

男人的抗拒是如此明显,谁能想到,他前不久还坐在祁一淮身上主动骑乘。

受不了这样的区别对待,祁盛衣服也没脱,直接跨入能容纳两三人的浴缸,细长的手指用力掐住陈实乱动的劲瘦腰肢,右手摁住男人的后颈,逼迫他仰起头。

没关掉的花洒被扔在一边,密集的水流淋湿了祁盛的脸,他睁着发红的眼,紧紧盯着陈实,“怎么,祁一淮可以,我就不行?你忘了,高中时你为了讨好我,是怎么上赶着爬上我的床的?”

而那时的他,居然能忍住不碰他。

陈实之前中了媚药,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又被肏懵了,大脑有短暂的断片,他对于自己被塞入车内、怎么来到的这里毫无印象。

如今后颈和腰部的压迫感是那样清晰,陈实离家出走的神智渐渐归位。

他抬起眼,隔着水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目光在他的右眼角处停了一停,确定没有看到一颗红色的泪痣后,他迟疑地开口:“你是……祁盛少爷?”

“少爷”这个称呼,是祁盛要求陈实这么叫的。

那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陈实的关系,就对外称陈实是家里保姆的儿子,陈实不敢辩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本来祁盛都听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陈实刚才在床上那一声声沙哑而颤抖“老公”。

想起陈实把他错认成祁一淮,喊他老公时淫媚讨好的模样,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面颊也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随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祁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侬丽的眉眼暗藏凌厉刀锋。

一旁的陈实见青年表情阴晴不定,周围气压低到快把人冻穿,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宽阔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浴缸壁。

他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下身,难以启齿的某处酸胀不堪,仿佛侵犯它的肉刃仍塞在里面,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陈实身体一僵,被遗忘的片段如同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有他被指奸到喷尿的场景,也有他坐在鸡巴上淫荡骑乘的画面,最后好像是被谁强迫了,他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硬生生被身下的肉棒奸到又喷了一次。

记起这一切,老实保守的男人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连耳朵都红了,好在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只顾着羞耻的他没觉察出有哪里不对,直到后颈再次被一只手用力箍住,耳边响起祁盛阴测测的声音:“现在能分清我跟祁一淮了?”

陈实隐约记得跟他上床的人是祁一淮,可看着眼前这张跟祁一淮极为相似的脸,他忽然又不确定了。

思维迟钝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反观祁盛穿着整齐,另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

被热水浸泡的皮肤微微发红,比平时敏感的多,柔软细腻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陈实的腰一阵发软,几乎快坐不住,却因着某种不好的预想,健壮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陈实抖着唇,“你……我……我们……”

他几乎是惊恐地瞪着祁盛,两片厚实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盛却误会了。

他以为陈实不想跟他待一块,想回到祁一淮身边。

胸腔一直没有消下的怒火重新开始翻涌,祁盛冷笑道:“怎么,被祁一淮肏过了,你就真把自己当祁一淮的人了?”

说着,他冷着脸,缓缓朝陈实逼近,察觉到陈实的头在往后靠,祁盛凤眼微眯,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掐着陈实的后颈,将陈实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浴缸壁之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当然陈实现在全身僵住,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唯独祁盛的心跳蓬勃有力,怦怦怦,怦怦怦,好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祁盛觉得自己心脏出问题了,不久前还闷痛不已,这会儿又心跳加速。

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祁盛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竟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在即将亲上去的前一刻,他几乎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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