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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攻2阻拦强行抢走受/花洒冲洗蹂躏大N/老实人挣扎认出攻1(1 / 6)

祁盛闻言,脚步微顿,随后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外走。

急于离开这个充斥着浓重情欲气息的房间,祁盛步子跨得极大,雪白的脸上凝满了冰霜,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右手卡在了男人的乳肉下缘,直到他跨出大门,丰盈的乳肉撞上他的掌心,他才意识到什么,呼吸一窒,手心又烫又麻。

才三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胸怎么大了这么多。

联想起陈实刚才求祁一淮轻点吸他奶子,祁盛隐约猜到原因,脸色白中透青,很是难看。

“放开他!”

就在祁盛站在别墅自带的院子中间,即将踏出那扇雕花铁门之际,一声呵斥划破安静的夜晚,紧接着一道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正是追上来的祁一淮。

由于祁一淮刚射精,体力还没恢复,呼吸有些喘,一贯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眼尾也晕了一层淡淡的红,配上沾染水雾的琥珀色瞳仁,纤细漂亮的青年周身散发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风情。

但他盯着祁盛的眼神却是冷的。

明明看上去柔弱的毫无攻击性,却像只毒蝎,在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冷不丁就会蛰你一口。

五月的气温已经开始上升,但陈实身上的汗还没干,夜风一吹,皮肤窜起丝丝的凉意。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祁盛察觉到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然后重新迈开步子,想要越过面前的障碍物。

他往左边移了一步,祁一淮跟着移了一步,他往右边移了一步,祁一淮幽魂似地又移到右边,显然是不肯让他把陈实带走。

祁盛眯了眯眼,眼里寒光乍现,下一刻,用肩膀狠狠顶上祁一淮的肩。

“唔!”

祁一淮先天体弱,即使有专门的营养师为他调理身体,他的身体素质还是跟祁盛没法比,他被撞得退开好几步,右肩乃至半边身体又痛又麻。

等他再想阻拦时,祁盛已经先一步跨出铁门,把陈实塞到了路边停靠的大奔里。

祁盛这次提前回国,没有通知家里,只跟几个好友说了,车是开的朋友的。

把后车门关上前,见陈实浑身赤裸地缩在后车厢,没有安全感地抱着肩膀,祁盛想了想,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披在陈实身上,还帮他系上安全带,做完这一切后,他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

发动汽车时,祁一淮阴魂不散地拦在了车前,身体清瘦看上去风一吹就倒,浅色的瞳孔微微发红,正直勾勾地盯着祁盛。

那黏湿阴冷的眼神令祁盛感到极为不适,他摇下车窗,冲祁一淮道:“让开!”

祁一淮清澈的声音幽幽地飘荡在夜色里:“你要把陈实带去哪里?”

这个问题祁盛也不知道。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我要跟他叙叙旧,别拦着我。”

祁一淮的声音很轻,带着莫名的偏执:“要是我不让呢?”

祁盛不想跟祁一淮起冲突。

在他年幼懵懂的时候,他就被教育要让着身体不好的弟弟,这些年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这一次,他不想让,即使陈实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想给祁一淮。

房间内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祁盛的心好似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浸透了五脏六腑。

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对祁一淮居然怀着恨意,恨他连陈实也要抢走。

汽车发动的引擎声猝然响起,祁盛用力攥紧方向盘,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祁一淮。

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同失控的猛兽朝祁一淮撞去,而后者在面对生命威胁时居然纹丝不动,仍固执地站在车前不远处。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最后关头,祁盛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是擦着祁一淮的衣角过去的。

看着汽车飞速驶离他的视线,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祁一淮苍白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戾。

青年站在门口的路灯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汽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屋。

他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记住了祁盛开的那辆车的车牌号,当即就打电话命人去调查,随后又给爷爷拨去电话,“喂,爷爷,是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哥提前回来了,他把小实哥劫走了,我担心他会伤害小实哥……”

手机铃声响起时,祁盛本来不想接的,看到是老爷子打来的,他犹豫了两秒,接了。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

“陈实在你车上吧?”

电话里传来祁振国怒气冲冲的质问声,祁盛抿了抿唇,透过后视镜瞧了眼窝在后车厢的陈实。

可能是真被欺负狠了,身材魁梧健壮的男人垂着头,可怜巴巴地缩着肩膀,极力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黑色的西装外套勉强遮住他赤裸的上半身,但透过昏暗的光线,依稀还是能看到两团肥乳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右边的乳晕上甚至还印着一个浅浅的还未消下的牙印。

一想到这些痕迹出自谁的杰作,祁盛绷紧下颔,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猛地收紧。

祁振国还在电话那头等着祁盛回答,见没有回应,他气得用力握住手杖,狠砸了两下地板,“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不是说星期五的飞机吗,提前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要把陈实带哪里去?”

“陈实是个好孩子,你以前欺负他也就算了,他现在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过不去!”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陈实送回来,一淮那孩子在电话里都急哭了……”

祁盛下颔绷得更紧了,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嵌合在一起,无论是陈实身上那些密集的情欲痕迹,还是祁振国说的那些话,都让他无法忍受。

他把车停到路边,恶狠狠地拍了下汽车喇叭,“够了!”

电话里的噪音消失了,安静的车内祁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透过后视镜,看到陈实像个受惊的兔子瑟瑟发抖,他既懊恼又烦躁,又想起还有事情要问老爷子,只能努力平息体内的怒火,“我知道您不待见我,我就问您一句——”

面对即将提出的问题,祁盛不知道怎么有些紧张,还莫名有些抵触,像是不敢面对。

思来想去也搞不懂自个儿究竟在怕什么,祁盛眉心皱成了“川”字,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一口气问出来:“您是不是把陈实指给祁一淮了?”

还以为这臭小子接下来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气他呢,听到这个,祁振国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随口道:“是啊,一淮知道你跟陈实的婚约作废后,就过来跟我讨他,说非他不娶,我看他态度很坚决,又去问了陈实的想法,陈实也同意了,既然他俩都愿意,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从爷爷口中得到确认,还是让祁盛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振国哼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那段时间你在国外不知道忙些什么,打你电话说不上两句就挂了。”

时间久了,祁振国就忘了这茬,当然祁父祁母可没忘,只是他们都知道祁盛讨厌陈实,既然婚约都作废了,他们也没必要跟祁盛提陈实惹他不痛快,反正祁盛回国了总会知道的。

祁盛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因为多年抗争终于胜利,他终于和陈实解除婚约,一时太开心了,开心到整个心房都空落落的。

为了填补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空虚,他努力让自己忙起来,参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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