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傻钱多是不分时代的……”
&esp;&esp;既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还有协议盖章,沉茉放下心,立刻兴致勃勃地投入开业筹备中。
&esp;&esp;原先小院里的设备是沉茉花第一桶金从系统里买的,比如今市面上任何上等的设备都要先进好用,沉茉不愿丢弃,遂和阿蛮回到小院将制作脂膏的设备以及家当全部搬到了店铺后院,日夜不停地赶工,将库存和新制的脂膏、药糕一一上架。
&esp;&esp;开业当天,“茉记新生堂”门口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本就因之前济仁堂药糕积累的人气,此刻更是围得水泄不通。
&esp;&esp;就在沉茉跟顾清风准备一同揭开牌匾红布时,城东主街中央一阵喧哗传来,竟是行宫里的李德全带着几名内侍,捧着一块覆盖着明黄绸布的牌匾自车轿而下!
&esp;&esp;“新生堂掌柜接旨——”李德全尖细的嗓音响起,周围百姓顿时哗啦啦跪倒一片。
&esp;&esp;沉茉也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esp;&esp;李德全展开一卷黄绢,朗声宣读:“奉君上之诏,新生堂掌柜沉茉,所制调理药糕,顾亲身体验,颇具成效。其所研脂膏,亦得孤庶祖母赞誉。特赐匾额,望尔再接再厉,惠及百姓。”
&esp;&esp;明黄绸布揭开,露出“良品称善”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字!
&esp;&esp;人群瞬间沸腾了!
&esp;&esp;连君上,庶老夫人都亲测过,夸赞过!看来这家铺子是有些东西的。
&esp;&esp;沉茉懵懵地接过沉甸甸的牌匾,脑子嗡嗡作响。
&esp;&esp;她没预料到,裴璟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简直就是铺子的活招牌。
&esp;&esp;新生堂生意爆火!
&esp;&esp;店铺门庭若市,沉茉忙得脚不沾地。,顾清风除了看诊,一有空就来帮忙解释售卖药糕。阿蛮跟几个男伙计在后院加班加点制作,都供不应求。凌昭本来早就要离开荥城的,临时被沉茉抓去当了壮丁,在新生堂的柜台忙到哀嚎连连。连堂里的老账房,算盘珠子都快拨出火星子了。
&esp;&esp;忙活了整整一个月,沉茉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她瘫倒在椅子上,脑海里系统存钱时那“叮咚”的提示音已经像电量不足一样卡顿。
&esp;&esp;她实在扛不住,忍不住对门口尚在排队的顾客们说:“我说各位大哥大姐,城东最大的‘玉颜坊’胭脂铺和‘长寿堂’的养生糕也是一绝,你们不妨也去光顾一下?”
&esp;&esp;没想到顾客们纷纷摇头:
&esp;&esp;“沉掌柜你还不知道吗?‘玉颜坊’和‘长寿堂’早就关门歇业了!”
&esp;&esp;“听说这两家老板心黑得很,特别是那个玉颜坊,雇打手欺负同行,被人举报到县衙,举报人反而被判污蔑,入了狱!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官知道了,翻了案,玉颜坊跟长寿堂就被封了。”
&esp;&esp;“就是!活该!”
&esp;&esp;打手?同行?
&esp;&esp;沉茉想到之前摊子被砸,瞬间意识到,之前针对她的怕不就是玉颜坊的老板!
&esp;&esp;奶奶的!
&esp;&esp;是哪个大官如此长眼,替她出了一口恶气。
&esp;&esp;不对,那天明明看到那群官差是跟那打手有勾结的。
&esp;&esp;只怕玉颜坊被封也是一时的事。
&esp;&esp;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esp;&esp;她眼珠一转,等入夜打了烊,拉上得空喘息的凌昭:“凌昭,陪我去个地方!”
&esp;&esp;路上,沉茉告诉了凌昭心里所想,凌昭一听是去惩恶除奸,立马来了精神。
&esp;&esp;两人悄悄摸到玉颜坊,果然见大门上贴着封条。
&esp;&esp;沉茉又绕到后巷,见院墙不高,便和凌昭翻墙而入。
&esp;&esp;刚落地,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esp;&esp;“……都怪你!当初动不动就找人去砸摊子!结了那么多仇家,现在好了,铺子没了,家底也快赔光了!”
&esp;&esp;“闭嘴!妇道人家懂什么!谁能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如今之计,只得想办法再多送那人些钱财,他收了咱们那么多银子,不能见死不救!”
&esp;&esp;沉茉一听,火冒三丈,猛地跳出来,指着那脑满肠肥的老板骂道:“好哇!果然是你们搞的鬼!还想找保护伞?”
&esp;&esp;凌昭动作更快,一个箭步上前,将老板娘劈晕,又利落地将想要逃跑的老板按倒在地。
&esp;&esp;“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板吓得脸色惨白。
&esp;&esp;沉茉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干什么?干你大爷!说,你想找谁?不说就打死你!”
&esp;&esp;那老板浑身一颤,瞳孔骤缩,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又觉沉茉不敢真打死自己,嘴硬道,“什么找谁!我不懂你说什么!”
&esp;&esp;好好好!
&esp;&esp;沉茉也不浪费口水,只让凌昭按住他,自己出门从系统里哐哐就是一顿点。
&esp;&esp;没一会,她费劲地从门口拉进一张箱子。
&esp;&esp;凌昭跟老板具是被她这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esp;&esp;直到看清箱子里装的东西,凌昭嘴角直抽搐,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esp;&esp;只见沉茉慢悠悠地从箱子里往外掏出一根布满尖刺、寒光闪闪的狼牙棒;一副血迹斑斑、看着就疼的指夹刑具;一把造型诡异、专门用于割舌头的弯钩小刀;还有皮鞭、烙铁……林林总总,叮叮当当扔了一地,瞬间把地上堆得像个小型刑讯室。
&esp;&esp;老板猛的吞咽一口,他颤颤巍巍开头道,“你,你这是滥用私刑!”
&esp;&esp;沉茉“哼”了一声,“滥用私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沉茉的后台,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想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esp;&esp;这话有吹牛逼的成分,不过沉茉不管,爽就是了。
&esp;&esp;地上的老板不信,“背景?你初来乍到,能有什么背景?”
&esp;&esp;沉茉不语,倒是凌昭十分“好心”地凑到老板耳边,用气声低语了一个名字。
&esp;&esp;老板这一刻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索命的阎王。
&esp;&esp;看着沉茉抓起地上那些骇人的玩意儿,尤其是拿割舌钩在他眼前晃悠,老板裤裆瞬间湿了一片,涕泪横流地嚎叫,“是刘明成!”
&esp;&esp;沉茉一愣,“刘明成是谁?”
&esp;&esp;“是,是县衙的师爷,原是吴城人,早年是个穷秀才,来荥城谋生,因为口舌好被县令看中做了幕僚,我是在机缘巧合下结识的他,他那人贪财好色,我常年给他送银子,他便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