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重泥土灰尘的江寒觉得整个世界都干净了,全身轻了不止一点点。刚刚照镜子才知道,原来后背有那么大一片伤,估计是痛麻木了,回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感觉后背很痛,现在才觉出痛来。
&esp;&esp;他边擦着头发,一边赤脚踩着滴水出来。
&esp;&esp;alpha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说:“坐着,帮你擦药。”
&esp;&esp;江寒一时间没动。
&esp;&esp;没听见响动的alpha回头,看见上身光着,因为被热水冲洗没了刚才的苍白多了些粉润的bbeta,目光闪了闪。
&esp;&esp;“……要我请你过来吗?”
&esp;&esp;江寒呼出口大气,这才对味儿。刚刚那一幕弄得跟真伴侣似的。他走过去,在alpha身旁坐下,扭转上身,用后背对着钟守。
&esp;&esp;“你帮我擦后背就行,其他地方我自己来。”
&esp;&esp;钟守没说话,手上力道不轻,第一下就擦得江寒闷哼出声。后者敢怒不敢言,人好心帮他,再给呛两句别又说他脾气差给他赶出去了。
&esp;&esp;beta忍气吞声,alpha静默不语。
&esp;&esp;怕是过了十来分钟,身后的人也没说到底好没好。
&esp;&esp;江寒腰都快抽筋了,侧过头去看,发现钟守竟然在出神。他眸光一闪,想到什么。他消失了半个月,期间alpha或许又发生了易感紊乱,但联系不上自己,这么久……
&esp;&esp;“要咬一口吗?身上有伤,但腺体没受伤。”
&esp;&esp;钟守回过神来,神情立马变得嫌恶:“谁天天就想着这一件事?我又不是个禽兽,对受伤的也能下的了口。你说话怎么总是这样,你和alpha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esp;&esp;江寒翻了个白眼,说:“你不想,那你一直盯着我的腺体看,我腺体都被你看热了。”
&esp;&esp;钟守:“……”
&esp;&esp;以为是alpha不好意思直接说,beta直接了撩开自己头发,露出最脆弱的腺体。
&esp;&esp;“别不好意思说,我们既是合作关系,有需求可以直接提出来。或者你可以当作今天收留我,我报答你的。”
&esp;&esp;钟守靠近闻了一下,问:“你用的哪个沐浴露洗澡。”
&esp;&esp;一说这个江寒来劲了,他撩头发的手放下来,转身看向alpha:“你一个alpha怎么会买这么多种瓶瓶罐罐,上面还全都是外文,我看不出区别就随便挑了个用的,是个黑色瓶子。”
&esp;&esp;“那个叫七月玫瑰。”钟守眼睫抖了抖,呼吸重了一些,又说,“为什么不一样。”
&esp;&esp;江寒皱了下眉,面露疑惑,“什么不一样。味道?”
&esp;&esp;钟守无声偏移视线,直直看着beta的眼睛。他的瞳孔不是幽深黑色,是棕色,如果被阳光照着,或许会像琥珀一样。
&esp;&esp;江寒凑上鼻子,细细嗅,确实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因为被混合了信息素。
&esp;&esp;“我是beta,没有信息素,只有沐浴露味道。你是alpha,你的信息素和沐浴露混在了一起,所以才味道不一样。”
&esp;&esp;钟守没说是或不是。他手撑在沙发边沿,整个人悬在beta上方。他将人困在一角,另一手用虎口卡住beta的下颌,让身|下的人被迫仰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