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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1 / 2)

&esp;&esp;“你妈的。”我喘息着骂道,然后把枪插回枪套,拧身后旋踢,靴子坚实的后跟当即亲切慰问了丧尸的脖子。

&esp;&esp;“咔嚓”一声,丧尸的脑袋歪到一边,像口破麻袋似的倒下了。

&esp;&esp;我抖了抖腿,低头看着丧尸,看它还会不会再爬起来。

&esp;&esp;它没有。

&esp;&esp;我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有些外露的管道在上方交错,大概这个丧尸之前就是挂在了这种地方。

&esp;&esp;我悻悻地跑向里昂,嘀咕道:“抱歉。”

&esp;&esp;“你做的不错。”里昂继续上楼,“看来之后我们得多注意头顶上是什么了。”而这到后来救了我们一命。

&esp;&esp;我们上了二楼。楼梯口坐着一具尸体,里昂瞄准之后迟疑了片刻,没有开枪,然后他垂下枪口,转身向三楼继续进发。

&esp;&esp;跟上之前我看了一眼,也就明白了——这位女性警官的尸体手里还拿着枪,她的太阳穴上有个洞,半边脑子都涂在一旁的墙上。

&esp;&esp;她自杀了。

&esp;&esp;“乐乐。”里昂压低声音叫我,于是我追了上去。我们没有搜查二楼,直接上了三楼。因为按照地图,西侧储藏室就在三楼。

&esp;&esp;“至少这么高的地方,丧尸不会爬窗了。”追上之后,我忍不住和里昂说道。

&esp;&esp;楼上安静了许多,虽然风雨仍旧大作,但湿漉漉的玻璃窗外只有无边的夜色。这里连尸体都很少,除了二楼那个自杀的警察,我们还没发现任何死人,或者活死人。

&esp;&esp;“也许这里无人问津。”我下意识离里昂近了些,喃喃说道,“毕竟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些破柜子和没人要的烂家具。可能这一层是用来堆放警局里不要的垃圾的吧。”

&esp;&esp;里昂静静地说道:“也可能这里有什么东西,吓得没人敢上来。”

&esp;&esp;我不想承认,但他说的其实更有道理。

&esp;&esp;里昂突然抬手示意我不要出声。他在一扇开着的门前停了一下,门里有昏暗的灯光渗透出来。里昂看了看前方被堵死的走廊,然后贴着墙,从门边往里看,然后持枪缓缓走了进去。

&esp;&esp;里面是个杂货间样的地方。一盏绿帽台灯摆在角落的桌上,不知道是谁忘记关掉了。房间里堆得乱七八糟,只剩一条猫才能优雅通过的狭窄过道。

&esp;&esp;“这边。”里昂把枪口朝房间左侧的那扇门摆了摆,带着我开始穿越这堆破烂儿。

&esp;&esp;我往前迈了一步,然后突然看到旁边的柜子上有个人影。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抽出枪来,逆着光线指去。

&esp;&esp;里昂听到动静,也警觉地转过身来。

&esp;&esp;然后我们一起看到,桌上台灯前放着一个小小的人形雕像——刚才我看到的人影就是被这样放大投射到柜子上的。

&esp;&esp;“你要逮捕它吗?”里昂冲我挑眉。

&esp;&esp;我放下枪,叹了口气,经过桌子的时候顺手推倒了小雕像。

&esp;&esp;左边那扇门外,是黑暗的世界。

&esp;&esp;“我的妈呀。”我嘀咕道,跟着里昂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只知道我们又绕到西边来了。

&esp;&esp;马文是在starts办公室外遇到怪物的,而我们现在的地理位置几乎就在starts办公室的正上方。

&esp;&esp;我咽了口口水,感觉身体的肌肉因为肾上腺素的缓缓升高而绷紧了。风雨正无情地拍打这三楼尚且完好无损的玻璃。木头窗框不断摇撼着,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esp;&esp;好在没走几步,就是储藏室的门了。

&esp;&esp;“你等在这里。”里昂轻声告诉我,然后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被桌子板凳挡住的地方。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在那里站了一小会儿,但转身回来的时候却又两手空空。

&esp;&esp;我站在黑暗中,探寻地看着他。里昂则轻轻摇了摇头,把声音压得比刚才还低,几乎听不清:“万一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声。”

&esp;&esp;然后他推开了储藏室的门,压低重心举枪走了进去,脚步声完全收敛起来。

&esp;&esp;我抿了抿嘴,然后踮起脚尖跟了上去。里面和外面走廊一样黑,只有里昂肩膀上的灯光轻微摇晃着。我能看到储藏室里满是垃圾,每个角落都像陈年家具的乱葬岗。

&esp;&esp;靠近走廊一侧的墙壁上破了个大洞,不规则的断裂处,管道和钢筋宛如垂死之人的手臂般扭曲着,指向天空。

&esp;&esp;空气中散发着灰尘和霉菌的味道。我跟着里昂绕过一排柜子,然后便看到,房间中央空旷的地方摆着几个用途不明的大笼子,不过现在里面都空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esp;&esp;也许是这些笼子废弃不用了,又或者,这些笼子并没有被废弃,只是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

&esp;&esp;里昂转向右侧,经过一根巨大的立柱,走向静静立在墙角的雕像。雕像外有一排牢房似的铁栏杆,但已经扭曲变形了。

&esp;&esp;那些铁条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用力拧弯了。

&esp;&esp;我看着里昂凑近铁栏杆,寻找着钻进去的合适地方,然后选择从立柱另一侧跟过去。

&esp;&esp;我们的头顶不是完好的天花板,也许当时施工的时候就没完全做好这一块——水泥和空调设备的管道全都裸露着,在天花板上交错纵横。

&esp;&esp;我准备朝里昂走过去,然后停下。

&esp;&esp;一个穿着蓝色衬衣和牛仔裤的丧尸挂在一根铁管道上,一动不动。

&esp;&esp;我脑海中闪过“它是如何上去的”这一问题,然后过于丰富的想象力提供了答案:笼子里东西逃了出来,然后抓住这个倒霉鬼,用力向上一甩。于是倒霉鬼在天花板上摔断了脖子,像块破布似的挂到了上面。

&esp;&esp;我仰头盯着它,犹豫要不要开枪。但里昂希望我们保持安静,于是我保持戒备,从它下方的空地旁边绕了过去。

&esp;&esp;房间东侧的门大概就是我们在图书馆空中走廊打不开的那扇,夹在墙和一个歪倒的大立柜中间。我挤进去,门里的锁是机械锁,我抓住锁纽一拧,门“咔哒”就开了。

&esp;&esp;一声怪叫从管道深处传来,听起来尖利,拉得长长的。我的动作僵住了,眼角余光瞥到里昂已经有一半钻进了栏杆后面,正准备把另一条腿也缩进去。

&esp;&esp;我缓缓转身,还半蹲在地上,枪口冲上指着半挂在天花板上的丧尸。但是发出声音的显然不是那家伙,而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

&esp;&esp;是马文提起的怪物。

&esp;&esp;直到肺部灼烧起来,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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