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狼藉的下半身和衣襟大敞、布满指痕的胸乳。
&esp;&esp;然后,就在龙娶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到骆方舟的手指,隔着披风的遮掩,竟然又探入了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肉穴里!
&esp;&esp;“呃……”她痛得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esp;&esp;他就这样,手指在她身体里缓慢而折磨人地抠挖着,感受着内里的痉挛和湿滑,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出了密林。
&esp;&esp;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骑着白马、一身锦袍的鹿祁君。少年郎梳着高高的马尾,看到他们,脸上扬起灿烂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二哥!收获如何?”他的目光扫过被骆方舟紧紧搂在怀里、披风遮得严实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龙娶莹,眨了眨眼,“看来‘猎物’已经擒获了?”
&esp;&esp;骆方舟心情似乎不错,手指在披风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地刮搔过某个敏感点,让龙娶莹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他对着鹿祁君,语气平淡:“嗯。回城。”
&esp;&esp;鹿祁君笑嘻嘻地跟上,目光在龙娶莹那即使披风遮掩也能看出不正常潮红的侧脸和被咬得渗血的嘴唇上转了一圈,了然地“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但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和“理所当然”毫不掩饰。
&esp;&esp;妈的……这两个小畜生……?龙娶莹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杀意狠狠压下。骆方舟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作怪,马匹行走的颠簸让那手指的存在感更加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不断被手指带出,弄湿了披风内侧,也弄湿了马鞍。
&esp;&esp;一路就这样,在鹿祁君偶尔叽叽喳喳的闲聊和骆方舟偶尔低沉的回应中,在她被持续侵犯的隐秘耻辱中,回到了王城。
&esp;&esp;当终于被从马背上抱下来,脚沾到坚实地面时,龙娶莹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身下那片难以启齿的红肿和饱胀感,以及马鞍上那一小片不明显的深色湿痕,无一不在提醒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公开又隐秘的酷刑。
&esp;&esp;骆方舟将她往怀里又按了按,遮住所有可能外泄的春光,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还跟人骑马吗?”
&esp;&esp;龙娶莹把头埋得更低,声音嘶哑微弱:“……不骑了。”
&esp;&esp;打死也不骑了。
&esp;&esp;她心里补充道,等老娘哪天宰了你,就把你剁碎了喂马!
&esp;&esp;那双低垂的眼眸里,野火从未熄灭,反而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烧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