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如此挫败,他到底想要什么?她还能用什么来“补偿”?或者说,她自以为是的“补偿”,本身就是更深的一种伤害?
&esp;&esp;窗外,黄昏正在降临,天际线被染成橘红色,美得惊心动魄,周琼瑛却无心欣赏。
&esp;&esp;今天是简逸回来的日子,按照行程,他应该已经到家。可她十分心虚,不知要怎么面对。
&esp;&esp;手机屏幕亮起,是简逸发来的消息:【要整理会议资料,最近住学校。】
&esp;&esp;简短的文字像一道赦令,她第一次因为丈夫的工作狂属性而感到庆幸。却又立刻为自己的这份庆幸,感到不齿。
&esp;&esp;她周琼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虚伪和懦弱?简直像个卑劣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