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维港的晨雾还未散尽，晨光初绽。霍一醒来时，掌心还握着齐雁声的胸脯——触感似乎有些不同了。更小，更单薄，像含苞待放的玉兰骤然收回花蕾。

&esp;&esp;大佬倌一朝纵欲，越陷越深，如果没有连期演出，一个月起码有七八天都在霍一这里过夜。相拥睡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esp;&esp;霍一支起身子，丝被从肩头滑落。身侧人蜷缩的脊背在晨光中显出伶仃的弧度，蝴蝶骨清晰得像是要破皮而出。那些阼夜留下的痕迹变得愈发触目惊心。

&esp;&esp;胭脂色的吻痕从后颈一路蔓延到尾椎，在过分白暂的皮肤上如同雪地落梅。

&esp;&esp;joyce？霍一的手指刚触到肩胛，就感到掌心下的身体猛地绷紧。

&esp;&esp;齐雁声转过身来时，霍一呼吸滞了滞。又是那张脸一一眉毛比日后疏淡些，鼻梁上那点驼峰还并不明显，嘴唇却饱满得近乎稚气。唯独眼睛，那双重睑深刻的眼睛，盛着与年轻面庞格格不入的复杂情绪。

&esp;&esp;53岁的从容被16岁的惶然搅碎，眼尾还泛着昨夜纵情的红色。

&esp;&esp;又系咁齐雁声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因晨起有些沙，点解啊

&esp;&esp;霍一俯身去吻那截脆弱的脖颈，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意。手顺着脊柱下滑，在腰窝处流连。这具身体她已不算陌生，清瘦扁平却柔韧异常，对疼痛的耐受度总让她想起练功房被磨出包浆的木地板。

&esp;&esp;唔好睇齐雁声突然挣扎起来，双腿绞紧试图遮掩腿心。这个动作反而让霍一注意到不寻常处一一大腿内侧有处结痂的伤痕，新鲜皮肉透着粉色，与周遭情欲痕迹截然不同。

&esp;&esp;呢个系乜?霍一指腹按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esp;&esp;冇冇嘢齐雁声想并拢腿，却被霍一用膝盖顶开。晨光清楚地照见那处隐秘的伤，边缘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刮过。

&esp;&esp;霍一的眼神顿住了。她想起上次发现对方处女膜早因练功撕裂时，那种混合着怜惜与暴戾的情绪。但这次不同一一这分明是刻意造成的痕迹。

&esp;&esp;点整噶？她不自觉皱起眉，你男朋友钟意玩呢啲?

&esp;&esp;齐雁声沉默了一下，无声地张了张唇，又合上，似乎难以启齿，但看着霍一那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神情，只好偏过头，低声快速道：“十六岁边有男系自己搞嘅时候，唔识唔懂分寸，刮得太重。”

&esp;&esp;霍一愣住了。她的确是在试探，然而答案太意料之外。

&esp;&esp;“自己搞？”

&esp;&esp;齐雁声的耳根彻底红透，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闭上眼，破罐破破摔般道：“嗯，嗰阵时练功苦，反而反而瞓唔着，身体里边似有火烧偷偷就就会舒服啲。”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一次大概系太用嘅嘢可能边缘有少少就留咗个印。”

&esp;&esp;她睁开眼，瞥见霍一依旧怔忡的表情，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语气冲了些：“不然呢？又以为我十六岁就同人搞？”&esp;这副少女模样发起脾气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虚张声势。

&esp;&esp;霍一胸腔里那股郁积和试探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汹涌、更为莫名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的joyce，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独自一人，在这具充满力量却又无比孤独的身体里，摸索着对抗欲望的灼烧。

&esp;&esp;想象着少女时期的齐雁声，在深夜练功后的疲惫里，偷偷地、生涩地抚慰自己，因为不得章法而甚至弄伤了自己霍一感到心脏一阵奇异的酸软和更加炽烈的渴望。

&esp;&esp;她低下头，几乎是虔诚地吻了吻那道小小的旧痕。

&esp;&esp;齐雁声浑身一颤。

&esp;&esp;“好痛？当时?”霍一的声音哑得厉害。

&esp;&esp;“唔系啊爽嘅。”齐雁声闷闷地、自暴自弃地回答，“就系后来会有啲火辣辣。”

&esp;&esp;这个回答像是一根火柴，丢进了霍一早已蓄满燃料的心田。她再也按捺不住，重新分开那双腿将头埋了进去，舌尖温柔地舔舐，她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像张满的弓般绷紧，听见十六岁的声带挤出呜咽。

&esp;&esp;这太超过了一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齐雁声想逃，却被牢牢钉在温柔酷刑里。

&esp;&esp;“霍一唔好”&esp;她徒劳地推拒，手指陷进对方散落的长发，“好奇怪”

&esp;&esp;“边度奇怪?”霍一抬起头，唇瓣水光潋滟，“你唔系好中意咩?”她的手指顺势滑进湿热的腿心，准确找到那颗肿胀的蕊珠。不同于成熟身体的丰腴，这里的敏感像刚刚破土的嫩芽，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收缩。

&esp;&esp;齐雁声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徒劳无功，霍一的手指像游鱼般在溪谷穿梭。太青涩了，这副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不过片刻就汁水淋漓。

&esp;&esp;“睇下，”霍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对方眼前，“十六岁嘅joyce，几诚实。”

&esp;&esp;羞耻感几乎要将齐雁声淹没。她偏过头不敢看，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对方撤离的手指。霍一低笑一声，突然将人整个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

&esp;&esp;“等、等阵!”齐雁声惊慌地想回头，却被轻轻按住后颈，霍一着迷地凝视眼前的风景——少女的臀不如日后丰润，却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挺翘。此刻那两瓣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下的指痕，腿心处更是艳红微肿，像熟透的果肉绽开缝隙。

&esp;&esp;“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嫩肉，感受到入口处紧张的收缩。

&esp;&esp;齐雁声把脸埋进床单摇头，声音闷哑:“少少。”

&esp;&esp;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入口处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情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弄坏什么的黑暗欲望。她想看这具身体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逼出破碎的呻吟。

&esp;&esp;“忍下。”她突然压下去，舌尖抵上那道细缝，“帮你消毒。”

&esp;&esp;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吸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露的植物般舒展开来。霍一的舌头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点湿意。

&esp;&esp;“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身体的敏感度远超平时，快感来得，“停停啊太”

&esp;&esp;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瓣臀肉，将那道缝隙展得更开，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浅穴。水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吟。

&esp;&esp;“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esp;&esp;话是这么说，腰臀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感受到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