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起诉他吗?”陈予泊将果盘放下,压下方才的疑虑,用湿巾擦拭干净手,走到他身旁。
&esp;&esp;“嗯,起诉和研究并不耽误。”段砚初看着玻璃窗上高大的身影:“毕竟这十年是真实存在的,是我用自由换来的今天。”
&esp;&esp;“如果我没出现会怎么样?”
&esp;&esp;大手握上轮椅扶手,因用力而骨节泛白,仿佛透出隐忍的情绪。
&esp;&esp;段砚初微仰头,他沉默须臾,而后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等一个机会,至少能够摘下项圈是我要做的事,我没错就不应该戴上枷锁,只是得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
&esp;&esp;“所以你的脾气是装出来的吗?是你的伪装?”
&esp;&esp;“什么脾气?”
&esp;&esp;“公主脾气。”
&esp;&esp;“……”
&esp;&esp;段砚初沉默的瞥他一眼,用手指扒开抓住轮椅的大手:“怎么,我脾气不好?”
&esp;&esp;“没有没有,开玩笑的。”陈予泊听出段砚初的语气,生怕惹他不高兴,低头查看他颈侧的纱布:“等会睡觉的时候不要翻来翻去,我担心碰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