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酬劳,不用谢,你应得的。”
&esp;&esp;中村健还想假惺惺的推辞一下,可嘴愣是没张开:万一人家当真不给了呢?
&esp;&esp;毕竟他就是随意发泄吼一嗓子就揽功了。
&esp;&esp;……
&esp;&esp;南岛临时公署。
&esp;&esp;目前成为萨哈林南部的最高行政长官的松平昆阳,正询问昨天他带去维和局盯梢的几人。
&esp;&esp;这几人印堂发黑,神情萎靡,有人脚指头冻掉一根,有人耳朵冻掉一截。
&esp;&esp;在温暖屋里稍一缓和,脸蛋子毛细血管膨胀破裂,看着十分像要发生血光之灾的模样。
&esp;&esp;松平昆阳喝着热茶问:“你们昨夜都干了什么?”
&esp;&esp;“我们清雪了。”
&esp;&esp;松平昆阳手一顿,茶水洒出:“啥玩意儿?”
&esp;&esp;旋即他怒气勃发:“东京皇居都让人给炸了,我让你们盯梢,你们他妈的去给维和局清雪?你们可真是古道热肠,一群大好人!”
&esp;&esp;手下叫屈:“东京炸了?那不关我们的事啊……不,我是说,我们一直盯着赵传薪,他就没出过门。我们不扫雪会冻死的。”
&esp;&esp;松平昆阳一听懵了:“他没出门?你仔细说说。”
&esp;&esp;手下告诉他,赵传薪从敷香酒馆回去,出门撒尿,又反身回去。
&esp;&esp;约么四个小时后,赵传薪又出门撒尿,再回去,到了半夜,赵传薪出门抽了根烟,再回去就熄灯睡觉了。
&esp;&esp;松平昆阳死死盯着手下:“你们确信赵传薪一直在家?会不会看错了?”
&esp;&esp;“是的,没错。维和局塔外有灯,通常彻夜不熄。他出来,我们看的真亮,绝对是赵传薪无疑。他上楼后,还能从窗户隐约看到他的身影晃动。”
&esp;&esp;松平昆阳又问:“你确信,直到半夜他都在家?会不会看错时间?”
&esp;&esp;“那不会,我们三块怀表,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对时间,生怕有误。”
&esp;&esp;皇居是晚上九点多被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