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江皇后目瞪口呆,“这是,这是,怎么了?”
&esp;&esp;弄破头皮而已,自己也没怪他,怎么就上吊了?
&esp;&esp;谢嵘面色铁青,“母后,我怕那人对你不利!”
&esp;&esp;江皇后,“……啊……”为什么呢?
&esp;&esp;皇后的宫里马上紧张起来,那个太监的房子被封住了,人没动。
&esp;&esp;没一会儿太医也来了,宫正司也来人了。
&esp;&esp;太医现在给江皇后摸脉也摸不出什么,伤口也看了,这么小的伤,确实看不出什么,太医只能再处理一下伤口,洗洗擦擦什么的。
&esp;&esp;那个太监有人来检查过,肯定是他自己上吊的。
&esp;&esp;他的东西全都搜出来了,谢嵘一样样看过去。
&esp;&esp;现在尸体已经被放下,就搁在一边,江皇后的内侍大为光火,上去踢了一脚。然后觉得脚感不对,于是就去摸尸。
&esp;&esp;然后从尸体上搜出来一把小银梳子,内侍赶紧拿给谢嵘,谢嵘就着他的手一看,那梳子上梳齿被打磨的十分锋利,犹如小刀。
&esp;&esp;谢嵘心下一沉,让人用帕子包了梳子给太医看,“这上面可有淬毒?”
&esp;&esp;时下人们虽然认为银器可以检验毒物,太医们却不会对此深信不疑,太医谨慎道,“微臣得检验过才能确认。”
&esp;&esp;谢嵘道,“好,交给你检查,若是这个物证没了,你的命也就没了!”
&esp;&esp;又对内侍道,“苗公公,你派人看好这个物证,跟随太医一起。”
&esp;&esp;苗公公一口应下。
&esp;&esp;这时候丰庆帝也知道了,赶了过来,听了前因后果,眉头皱着,“去东宫,把太子妃身边的人都锁拿了!和这个太监有接触的都拿下,让慎刑司审问!”
&esp;&esp;江皇后十分地不安,“陛下,宝珠,可我真的觉得没什么事啊,或许,是我们,想多了?”
&esp;&esp;谢嵘扶着江皇后,“母后,此人处心积虑,断不会是我们想多了……太医会留在这里。”
&esp;&esp;丰庆帝也道,“皇后,你安心,一切有朕。”
&esp;&esp;太子妃身边的人都被带走了,当然不会动太子妃,待知道是自己送给皇后的梳头公公暗害皇后,太子妃的脸变得雪白雪白。
&esp;&esp;没一会儿,宫里基本都知道了,人人噤若寒蝉,不敢露头。
&esp;&esp;淑妃扼腕,福宁公主动作太快了,若是晚个几天,一切尘埃落定就好了,现在就怕几处小马脚没收拾干净。
&esp;&esp;而且,那个太监到底得手了没有?
&esp;&esp;淑妃的宫人低声道,“太医都过去了,自然是得手了。”
&esp;&esp;淑妃心下不安,“时间太短了,那玩意,能有用吗?”
&esp;&esp;宫人道,“娘娘放心,专门放在脓血秽物里浸泡了的,齿牙上还有纹路,破皮沾着一点就没救了!这也不算是毒,验不出来。”
&esp;&esp;淑妃半响没说话,“且等着吧。”
&esp;&esp;谢嵘没有回去,宿在了宫里。
&esp;&esp;半夜,江皇后发热了,头皮开始肿胀。
&esp;&esp;太医立马开药针灸,但一颗心却不断往下坠。
&esp;&esp;谢嵘问太医,“说吧,你的判断是什么?”
&esp;&esp;太医低着头,“极像……疡……就是,就是,军营里那些受伤的人,伤口化脓的症状!不过娘娘发现的早,应该,应该……”
&esp;&esp;应该不下去了。
&esp;&esp;谢嵘紧紧抿着嘴唇,过了一会儿道,“那把梳子,确认了吗?”
&esp;&esp;太医不敢抬头,“……尚未。”
&esp;&esp;谢嵘吩咐身边的人,“天亮后,你就出去,让苗大夫把药送进来!”
&esp;&esp;把牌子递给了她,侍女赶紧点头。
&esp;&esp;原是无聊弄出了青霉素,没想到却派上了大用处,谢嵘庆幸不已。
&esp;&esp;天刚亮,谢嵘的侍女就出宫了,谢嵘问,“慎刑司那里有消息了吗?”
&esp;&esp;有人回话,“有了一些,但不敢确认。”
&esp;&esp;谢嵘道,“那把梳子送去慎刑司,嘴硬的就梳上几下,也尝尝母后受的罪。”
&esp;&esp;“是!”
&esp;&esp;丰庆帝也来看了一下,他还有别的事,不能一直守在这里,但是他去把太子骂了一顿,太子据说还跪在乾清宫呢。
&esp;&esp;谢嵘闭上了眼睛,她相信不是东宫动的手,应该是有人借了太子妃的手对付江皇后。
&esp;&esp;谢嵘知道太子妃手腕不足,本领不佳,有心人算计,太子妃就分辨不出,但谢嵘还是会愤怒,你蠢,就在自己的地盘上蠢好了,为什么要去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