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隔了好久好久。
&esp;&esp;路上因扎吉提到安东今天的访谈,“脱裤子的那一段……”
&esp;&esp;安东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一段怎么了?”
&esp;&esp;“动作有点大得夸张了。”
&esp;&esp;“怎么就夸张了?我那是,”安东说到一半卡壳了,最后不得不承认,“那个确实有点别扭。”
&esp;&esp;因扎吉侧头,好笑地看着安东的耳朵越来越红,“你不用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就好了,当众想脱裤子这件事放在弗朗身上看着比较正常。”他说的是托蒂在一个隐藏摄像头的综艺节目上差点把持不住和女主持人滚床单的事。
&esp;&esp;安东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从今早突然兴起,打算放弃曾经一直坚持的生活方式,学习一下其他风格的行为,结果在尝试后他才意识到糙汉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esp;&esp;tibo见到他们只短暂地高兴了一秒,然后就气愤地叫着停不下来,安东主动承认错误,哄了它好半天。
&esp;&esp;因扎吉由着他们两个玩,自己到厨房去做狗饭,这居然是他现在做的最顺手的食物。快结束的时候tibo甩着尾巴走过来,因扎吉扫了一眼身后,却没看到安东,“你妈妈呢?”
&esp;&esp;tibo直着脖子驴叫两声,嫌弃他的蠢问题,它只是一条狗,该怎么回答?因扎吉放下已经摆好盘的狗饭上楼去了,留下tibo气愤地盯着放在洗手台边的食盆,邪恶的眼珠转来转去,一看就没想干好事。
&esp;&esp;因扎吉是在卫生间找到安东的,安东手里拿着电推子,正对着镜子欲哭无泪,头顶正中央露出青色的头皮,洗手池里掉了一把刚刚被剃掉的头发。
&esp;&esp;“上帝,你在干什么?”
&esp;&esp;“你怎么过来了!”安东连忙抬手想挡住头顶,“你先出去!我还没干完!”
&esp;&esp;“我已经看见了,而且你一个人不方便,”因扎吉很震惊,又隐约猜到了安东到底在想什么,他强忍住笑,毕竟安东现在的样子实在滑稽,“告诉我,你是真的只想尝试一下新发型,而不是又在学别人改变行事作风。”
&esp;&esp;“当然就是想剃光头!我长这么大还没剃过!”安东恼羞成怒地嚷嚷起来,看到镜子里的‘日本武士’,瞬间又颓下去,“这样也太丑了我的天啊。”
&esp;&esp;“全剃掉就不丑了。”因扎吉接过电推子,非常顺手地给他剃了一个光头。安东看着镜子里自己圆乎乎的脑袋,浓密的眉毛出现在光头下面实在突兀,他看起来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