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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挽天倾 第884节(1 / 2)

&esp;&esp;贾珩放下录有笔录的簿册,没有将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对着一个锦衣百户说道:“在扬州百户所连夜提讯马显俊,拷问其家卷以及庄园管事,穷究里通敌国以及走私情状。”

&esp;&esp;那百户应了一声,然后去传令去了。

&esp;&esp;这时,林如海走将过来,问道:“子玉,下一步怎么办?”

&esp;&esp;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看向林如海,道:“先等刘积贤的消息,看能不能抓到多铎这条大鱼,然后提讯马显俊等一干人犯。”

&esp;&esp;林如海道:“子玉,那我在这里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esp;&esp;贾珩温声道:“姑父不用陪着这些书吏熬着,姑父可先去歇息,待这边儿事情一了,我就领着人前往扬州百户所,提讯一应人犯。”

&esp;&esp;一直占着扬州盐院衙门讯问也不像话,有些像是针对盐商一样,而锦衣府在扬州是有官署,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够用了。

&esp;&esp;林如海点了点头,道:“子玉,我还不困,在这儿盯着就好。”

&esp;&esp;贾珩也没有坚持,继续翻阅着几人所做的笔录,其实就是看不同人的笔录异同,寻找可疑之处。

&esp;&esp;“大人,刘镇抚派了人回来了。”这时,一个锦衣番子从庭院外快步行来,向着贾珩抱拳行礼道。

&esp;&esp;“人抓到了吗?”贾珩急声问道。那报信的锦衣番子回道:“镇抚沿着血迹寻找贼人踪迹,但在扬州的运河渡口血迹消失不见,歹人早有接应船只,镇抚正领着人,骑快马沿运河追踪,但运河两侧街巷众多,道路不便,未必能拦得下。”

&esp;&esp;贾珩刷地面色阴沉下来,先前就担心这个,沉声道:“传令下去,派江北大营全部骑军分成数队,沿河追踪,一定要抓住多铎!另外以快马给沿河卫所、巡检司,封锁沿河渡口船只,都要仔细搜检,纵然掘地三尺,也要抓到!”

&esp;&esp;这时候正是夜幕深重,也就是后世八点多一些,而借着夜色掩护,视线不清,很容易就没了线索,如是多铎中途下船化妆潜逃,抓捕难度无疑会更大。

&esp;&esp;这时候受限于通信条件,不可能一个电话就让沿路官军封锁。

&esp;&esp;那锦衣府卫抱拳应命,旋即快步跑离了厅中。

&esp;&esp;林如海看向那锦衣府卫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问道:“子玉,还能抓到吗?”

&esp;&esp;贾珩叹了一口气道:“情况不太妙,如是还有别的落脚点,他们一躲,想要再找到,就不容易了。”

&esp;&esp;林如海默然片刻,问道:“这东虏的,怎么就如此胆大。”

&esp;&esp;贾珩道:“江防、巡检沿路把守空虚。”

&esp;&esp;其实扬州百户所反而没有太多问题,只是先前上演着一出苦肉计。

&esp;&esp;这时,一个嬷嬷站在后堂的帘子下,探头探脑,似在犹豫要不要进来,见到贾珩如电目光投来,欲言又止。

&esp;&esp;贾珩心头了然,随着那嬷嬷进入里堂。

&esp;&esp;嬷嬷陪着笑道:“大爷,姑娘听说前院出了事儿,大爷受人刺杀,就打发我问问情况。”

&esp;&esp;黛玉在后院听说贾珩赴宴之时被歹人刺杀,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屋里如坐针毡,担忧不已,听到前院锦衣回返,连忙让嬷嬷来前院打听打听情况。

&esp;&esp;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告诉林妹妹,就说我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就过去看她。”

&esp;&esp;那嬷嬷连忙应了一声,禀告黛玉去了。

&esp;&esp;贾珩默然片刻,重又回到前堂,看向陈潇,说道:“潇潇,随我去看看马显俊招供了没有。”

&esp;&esp;其实,纵然马显俊不招也没什么用,只要府中管事抑或是亲信掌柜泄露走私之事,阖族都要牵连,不过有没有私生子就不好说,狡兔三窟。

&esp;&esp;而此刻,整个扬州城街道之上,火把如龙,人吼马嘶,大批锦衣缇骑以及江北大营配合抓捕的官军,封锁水陆要道,同时向着马家所在的庄园——德馨园扑去,开始抓捕亲卷、管事。

&esp;&esp;一时间,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esp;&esp;话分两头,却说多铎从浣花楼潜逃而出,沿着扬州城以东的运河渡口顺水而下,运河这会儿正是半夜,恰是顺水,不多大一会儿行了不少里程,而后刚出扬州城,迅速弃了船只,向着北境逃去。

&esp;&esp;扬州二十里外一座矮丘之下,多铎已经疼的晕过来,意识模湖,直到耳畔悠悠响起家仆苏和泰以及邓飚的呼唤声。

&esp;&esp;“主子,主子!”

&esp;&esp;多铎睁开眼眸,只觉眼前视线模湖,随着习习夏风摇晃不停地马灯,晕出一圈橘黄的光芒,从嗓子中发出虚弱的声音,道:“这是哪儿?”

&esp;&esp;“主子,还在扬州,我们给主子止了血,鄂伦带着人坐着船,引着官军向太平洲去了。”苏和泰急声道。

&esp;&esp;其实,就是用生命为多铎争取一条活路。

&esp;&esp;多铎闻言叹了一口气,一时默然,而原本脸膛已是苍白如纸。

&esp;&esp;邓飚是一个中年汉子,面容沟壑深深,好像庄稼汉多过武将,压低声音道:“主子,我们得迅速回去才是。”

&esp;&esp;多铎面色苍白,感受到下方疼发木,几无知觉传来,沙哑着嗓子问道:“我伤势如何?”

&esp;&esp;“上了金创药,血止住了。”苏和泰面有难色,支支吾吾。

&esp;&esp;多铎却心头一惊,看向苏和泰,见着那躲闪不已目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只觉眼前一黑,心头哇凉,他多铎难道自此成了阉人?

&esp;&esp;先前与贾珩交手,多铎中刀之时就觉得大为不妙,那种刀尖挑过,而后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在瞬间让他知道伤势严重。

&esp;&esp;苏和泰“噗通”一下,七尺高的汉子跪倒地上,泪流满面道:“主子,刚才腿上流血不止,只能先行用绳子扎住,奴才瞧着空空如也,真……真是保不住了。”

&esp;&esp;女真已经建官立制,在皇宫中也用着阉人,对此并不奇怪,两个都不翼而飞。

&esp;&esp;多铎脸色苍白,只觉如遭雷殛,天旋地转,咬碎了后槽牙,但似是牵动了伤势,阵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额头如黄豆大小的冷汗颗颗渗出,而童孔中满是血泪。

&esp;&esp;怎么就偏偏伤到那里啊?

&esp;&esp;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此刻的多铎就像做了绝育手术的公猫,泪眼汪汪,生无可恋,一代公猫,就此陨落。

&esp;&esp;多铎紧紧闭上眼眸,只觉得心头屈辱和怨恨恍若藤蔓一下迅速缠绕内心,他托大了,他就算刺杀也不该亲自出手,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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