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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1 / 2)

&esp;&esp;言麟之看向拓跋夏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感激,“麟之谢过国主。”

&esp;&esp;“殿下喜欢就好。”拓跋夏心头很是满足,看向南宫珝歌的眼神里,也不禁多了几分赞许。

&esp;&esp;南宫珝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匣子,又一次递到了言麟之的面前,“这是我们主上赠给殿下的第二份礼物。”

&esp;&esp;她没有说是什么,言麟之便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打开匣子,谁知她的手才碰上匣子,南宫珝歌的手却按在了匣子上,“殿下,私人礼物,不妨私下再看。”

&esp;&esp;这个动作,属实无礼了。拓跋夏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不满地开声,“拓跋玉!”

&esp;&esp;南宫珝歌不说话,默默地收回了手,将匣子送到了言麟之的面前。

&esp;&esp;言麟之接过了匣子,但他心思通透,转念间便抬了抬手腕,下人心领神会,瞬间凉亭上落下卷帘,将凉亭包裹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esp;&esp;下人们知趣地走了出去,南宫珝歌也跟随着下人们,走出了凉亭之外。将两小小的空间留给二人。

&esp;&esp;此刻,凉亭里只剩下言麟之与拓跋夏,言麟之笑看向拓跋夏,“如今,算是私人空间,我可以看了吗?”

&esp;&esp;拓跋夏也不知道南宫珝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能笑着点头。

&esp;&esp;言麟之打开匣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手串,以珍珠和绿松石镶嵌的手串,带着“惊干”独有的豪迈古朴之风。

&esp;&esp;几乎与此同时,拓跋夏也看清了匣子里的东西。绿松和珍珠,是“惊干”民族最为珍视的宝物,只有皇家人才能佩戴的宝石。而这个手串的制式……

&esp;&esp;言麟之的视线,落在了拓跋夏的手腕间那串绿松与珍珠镶嵌的手串上。

&esp;&esp;第289章 入套

&esp;&esp;只是一扫而过,他便挪开了眼神,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国主的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esp;&esp;仿佛他说的贵重,只是一种客套。

&esp;&esp;拓跋夏摇头,“送给殿下,什么都算不上贵重。”

&esp;&esp;她是个聪明人,言麟之更是聪明人。

&esp;&esp;这是象征着“惊干”皇家标志的手串,她说算不上贵重。言下之意若言麟之看得上,便是更贵重的她也未尝不能给。

&esp;&esp;言麟之笑着阖上了匣子,“国主一片心意,却之不恭,多谢了。”

&esp;&esp;他没有带上手串,也没有推辞。

&esp;&esp;一顿饭后,拓跋夏便告辞离开。当她走出凉亭,南宫珝歌顺从地跟上,依然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esp;&esp;拓跋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只是在南宫珝歌伺候完她登车之后,想要跳上一旁马背的时候,她慢慢地开口,“你,上来说话。”

&esp;&esp;一旁的乘风愣了下,却没有说什么,很快与南宫珝歌交换了位置。南宫珝歌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esp;&esp;马车前行,车轮碌碌。

&esp;&esp;拓跋夏闭着眼睛养神,南宫珝歌跪坐在一旁,低头不吭声,犹如请罪般。

&esp;&esp;过了许久,就连南宫珝歌都几乎以为拓跋夏睡着了,她才轻轻地哼了声,“为什么这么做?”

&esp;&esp;南宫珝歌的头垂得更低了,“既侍奉主上,则为主上计深远,所以属下僭越了。”

&esp;&esp;“既然知道僭越,为什么之前报礼单的时候,不告诉我。”拓跋夏的声音低沉,隐隐藏着不悦。

&esp;&esp;“我若报了礼单,主上会为难。”南宫珝歌声音很轻,轻的仿佛真的很心虚很为难,“主上若同意,则今日的事出自主上授意,主上若不同意,我又唯恐错失了机会。最主要的是,我最初并未决定送不送这份礼物。所以只是备了礼放在身上,可方才突然觉得机会难得,所以擅自做主了。”

&esp;&esp;拓跋夏睁开了眼睛,停在南宫珝歌的身上,“机会难得?”

&esp;&esp;“嗯。”南宫珝歌点头,“‘东来’皇家子嗣甚多,男子本不受重视,便是求来也无甚作用,但是方才属下看到,太女殿下生病,这位皇子能替太女出席宴请,而非其他皇亲国戚或者礼部重臣,可见其地位。所以……”

&esp;&esp;“所以你觉得,这位皇子于我有大用处。甚至对于‘惊干’和‘东来’都有极重要的作用,是吗?”

&esp;&esp;南宫珝歌点头,“是,属下当时觉得,若是事后补送礼物,未免讨好大过真心,唯有当场送出礼物,让他觉得主上真心大过利益,才僭越了。”

&esp;&esp;拓跋夏又一次闭上眼睛,不说话。南宫珝歌跪坐在一旁,也不敢说话。

&esp;&esp;此刻马车一停,乘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上,驿馆到了。”

&esp;&esp;拓跋夏起身,在南宫珝歌的搀扶下下了车,举步踏入了驿馆内,对于南宫珝歌,她没有传召跟随的意思,南宫珝歌也很自然地在门口恭敬地待拓跋夏入内之后,才转身离去。

&esp;&esp;她在街头慢悠悠地走着,自然而然地买了些卤味和零食,拎着几个油纸包转回了她所在的客栈,一路上她神色自若,甚至还有几分悠哉,哼着北地的小调,看上去心情极好。

&esp;&esp;就在她的脚步踏入自己房门,转身关门的一瞬间,一柄锋利的剑顶在了她的咽喉处。

&esp;&esp;南宫珝歌慢慢后退,那剑锋的也亦步亦趋跟着她,颀长的身影带着冷冽的气息,步入房间内。

&esp;&esp;直到她身后撞到桌子,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而那剑锋一直在她的颈项间,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esp;&esp;南宫珝歌看了眼剑锋,又看了眼眼前的乘风,“公子,把门关上,被人看到不好。”

&esp;&esp;乘风嘴角冷笑,“这个时候,你还顾忌关门,我倒看低了你的胆识。”

&esp;&esp;南宫珝歌又扬起了拓跋玉习惯性的笑容,“因为我想不到公子有杀我的理由,莫不是我今日为主上办事不力,她让你来杀我的?”

&esp;&esp;“办事不力?我倒觉得你很卖力啊。”乘风的手腕一抖,南宫珝歌只觉得肌肤上一阵刺痛。

&esp;&esp;这个混账!

&esp;&esp;“拓跋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请乘风公子指教一二。”

&esp;&esp;“你今日,替主上送了什么东西给言麟之?”他的声音又寒了几分。

&esp;&esp;南宫珝歌做出了悟的神情,“你说那个手串?”

&esp;&esp;乘风咬牙,“你不会不知道,那是‘惊干’皇家的配饰,你为何送给言麟之?”

&esp;&esp;南宫珝歌忽然笑了,“乘风公子,这个问题,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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