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着,手上却加快了动作,却还是极致的轻柔,直到确定清理干净,才小心翼翼地为他敷上药。
&esp;&esp;当她的双手拿着棉布为他裹伤的时候,她不得不双手从他肋下穿过,才能将棉巾裹上,而这个动作,几乎象是她环抱着他,她的呼吸,就这么轻轻洒落在他的颈项间。
&esp;&esp;终于把背心处的伤裹好,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esp;&esp;但是下一刻,当南宫珝歌的手摸上他的大腿时,两人又一次绷紧了。
&esp;&esp;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太、太暧昧了。
&esp;&esp;早上,一个急火攻心,一个迷迷糊糊,反倒没有什么感觉,眼下两人都清醒着,面对着这个部位,都愣住了。
&esp;&esp;“我……”楚弈珩艰难地开了口,“我自己来。”
&esp;&esp;南宫珝歌思量了下,反而没有理会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床沿,直接掀开被子,扯开本就破碎不堪的裤子。
&esp;&esp;越是尴尬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出局促,不然就是两个人的不好意思了。
&esp;&esp;她脸色平静,手指飞快,擦着他腿上的血迹。手指在断骨处摸索着,口中飞快判断着,“万幸你刚才的行动没有碰到早上的接骨处,只是从现在开始,你至少卧床一个月。”
&esp;&esp;“太久了。”楚弈珩也丢开了那些男女之防,下意识地反驳她。
&esp;&esp;“若你不想留下后遗症,若你还想上战场,就得忍。”她冷眼看着他。
&esp;&esp;“十日。”楚弈珩冷然地下了个决定。
&esp;&esp;南宫珝歌冷哼了声,“那就看看,是少将军恢复的快,还是我的内功恢复的快,如果是我快,很不幸,就算每天把你点穴点在床上,我也不会让你下地的。”
&esp;&esp;楚弈珩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我的身体,我做主。”
&esp;&esp;这算什么,撇清关系吗?
&esp;&esp;南宫珝歌抱肩,平静以对,“少将军,可惜你遇到了我,我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在山头上那日解救人质,少将军便替我做了一回主;悬崖下,少将军替我做了第二回 主,在我这里,没有第三次。”
&esp;&esp;两个同样强势的人,在这一刻以眼神交锋着,仿佛在争夺彼此的主动权一般,互不相让。
&esp;&esp;南宫珝歌的嗓音,清楚、平静、却不容反抗,“少将军,我尊重你,但不代表放纵你、由着你胡来。养不好你的腿,你就别想回‘烈焰’。”
&esp;&esp;她的视线滑向他的腿,“与其跟我争论不休,不如想想怎么养好你的伤,你若再固执己见,我不介意现在就扒下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跟你算算前两次的帐。”
&esp;&esp;南宫珝歌的声音变得森冷,“我说到、做到!”
&esp;&esp;她越是心疼他的伤,就越是气愤他的冲动行为,一次两次,已经完全突破了她的底线。她脾气好,也愿意去理解他,但不代表她心里不火,不憋气。她保证,如果楚弈珩继续坚持,她说的话会立即成真。
&esp;&esp;“你!!!”楚弈珩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气结,“你怎可如此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