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
&esp;&esp;御姬开心地点了点头,脚步轻快地跑到窗前的花瓶旁。刚拿起,就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
&esp;&esp;“怎么了?”
&esp;&esp;“哥哥,花瓶里有蝴蝶在冬眠。”
&esp;&esp;就像她说的那样,从花瓶里,慢慢地升起了一只蝴蝶。
&esp;&esp;蝴蝶不大,翅膀是纯白的,十分脆弱的样子。难得地没有一丝杂色,细长的纹路从虫身的部分一直延伸到翅翼尾端,整个就像被纸折成,从花瓶中上升之后,摇摇晃晃地在空中前行,病房中没有风,自然也飞得很慢。
&esp;&esp;因为颜色十分新奇,御姬很喜欢的样子,幸村动了把它扑捉后做成标本的想法。但是突然间,他对这个想法感到十分难过。
&esp;&esp;如果我有一只蝴蝶,一只会扑腾着翅膀,给世界带来飓风的蝴蝶。
&esp;&esp;我希望它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活蹦乱跳。
&esp;&esp;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呢?就好像曾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又受到了命令而被迫告解般地解脱了一样。那些宽恕,那些恩怨,那些黑暗或者光明的东西,大概存在于手术中昏迷的脑袋里,所谓的缸中之脑。但是,只要是会被遗忘的事情,全都不会是重要的,不是吗?因为都已经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