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镜流漫不经心地收回剑:“如今我可算是知晓为何你抓不住她了。”
&esp;&esp;景元蹲下来,戳了戳地上的冰坨子:“我也未曾料到,她竟是一朵云。”
&esp;&esp;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景元的长期追捕下还一直能不被抓获的。
&esp;&esp;云不算人。
&esp;&esp;被镜流抓住的云朵以丰饶民余孽的身份关进了幽囚狱中。
&esp;&esp;试图审问她的人都被她打了。
&esp;&esp;试图以幻术催眠她的人又不知为何突然疯了。
&esp;&esp;直到某一日,镜流前往别的仙舟时,被关了大半月的云朵越狱了。
&esp;&esp;仙舟上的安宁再次被打破。
&esp;&esp;从幽囚狱里跑出来的云朵根本没有自己是个逃犯的自知之明,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esp;&esp;她听说工造司里漂亮石头很多,就跑去工造司里,在一堆漂亮石头里挑挑捡捡。
&esp;&esp;云朵选了块儿最漂亮的石头,当做自己的秘密基地。
&esp;&esp;在外面一被景元追捕她就跑石头里面躲起来,最开始倒是瞒过了景元一次,后来,她的秘密基地就被景元发现了。
&esp;&esp;镜流不在,没人能把她抓回去。
&esp;&esp;景元思考了下,去找应星了。
&esp;&esp;于是———
&esp;&esp;两天后,云朵的秘密基地不见了。
&esp;&esp;云朵:!
&esp;&esp;谁啊!谁把她家偷了!
&esp;&esp;云朵在工造司里晃悠了一圈才知道她的秘密基地被丢进了熔炼炉,锻冶成器具了。
&esp;&esp;云朵的心都要碎了。
&esp;&esp;她找到融石头的应星,生气地把他炉子掀了。
&esp;&esp;准备已久的景元出手抓捕她却被躲开了。
&esp;&esp;云朵看见景元的时候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他身后,确认没有镜流过后,她抬起了下巴:“哈,你也想抓住我?”
&esp;&esp;景元:“可别小瞧我啊。”
&esp;&esp;云朵和他打架还要对应星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esp;&esp;本来还在心疼自己的炉子的应星:“呵。”
&esp;&esp;他抄起旁边的剑,也加入了。
&esp;&esp;最后,云朵还是跑掉了。
&esp;&esp;失去秘密基地的云朵恹恹地在外面到处乱逛,还要躲避景元的抓捕,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那么精准的在仙舟上找到她。
&esp;&esp;她各种躲避,最后不知怎的跑到了鳞渊境内。
&esp;&esp;总算是甩掉了景元。
&esp;&esp;在鳞渊境内,云朵闲不住,又没事干,看着一个师在那海边唉声叹气了好几天,终于憋不住好奇跑过去问他是怎么了。
&esp;&esp;龙师认出了这是最近罗浮上鼎鼎有名的大闯祸精,被自家龙尊折腾的头疼的龙师感觉自己的脑子更疼了。
&esp;&esp;她是怎么进来的啊?!
&esp;&esp;龙师斟酌了一下,含糊道:“我没事,只是有些苦恼学生过于调皮。”
&esp;&esp;他背在身后的手捏诀将消息传了出去。
&esp;&esp;云朵眨了下眼,“好心”给他提了个建议:“那你可以找个虚数属性的人把他禁锢在椅子上,给他上个几百年的课———”
&esp;&esp;自己淋过雨,所以云朵也要把别人的伞给撕了。
&esp;&esp;龙师:?
&esp;&esp;龙师恍然大悟。
&esp;&esp;好有道理。
&esp;&esp;第二天,持明族内大乱,听说是龙师们联合起来试图禁锢龙尊却被龙尊反过来揍了一顿。
&esp;&esp;至此,云朵成功得罪了云上五骁以及持明一族。
&esp;&esp;胡桃歪头:“最后你被抓住了吗?”
&esp;&esp;云朵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esp;&esp;当、当然被抓住了。
&esp;&esp;还是以一种很一言难尽的方式被抓住的。
&esp;&esp;镜流回来后,得知了云朵逃跑的消息。
&esp;&esp;云上五骁也难得因她四处惹是生非而聚在了一起。
&esp;&esp;丹枫冷着脸:“她倒是会给龙师出些馊主意。”
&esp;&esp;应星面无表情,拳头捏紧:“最近我发现又少了几块矿石,少的都是多色艳丽的那种矿石。”
&esp;&esp;“那孩子确实活泼。”
&esp;&esp;脑袋上缠着纱布的白珩懒洋洋地抬着酒壶,一边给镜流斟酒,一边翻着手上的旅行杂志。
&esp;&esp;景元突然道:“我的酒不见了!”
&esp;&esp;镜流轻飘飘地往下瞥了一眼,手指伸进自己的酒杯里,从里面揪出一团白色的蓬松“棉花”?
&esp;&esp;她丢给了景元:“偷喝你酒的犯人。”
&esp;&esp;景元捧着手里的“棉花”,一脸懵地低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esp;&esp;他试探道:“……云朵?”
&esp;&esp;猝不及防被抓出来的云朵:???
&esp;&esp;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好使。
&esp;&esp;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esp;&esp;钟离扶了扶额头,这让他想起蒙德的某个酒鬼诗人了。
&esp;&esp;胡桃精准吐槽:“酒液清澈透亮,落进去一团显眼的白色棉花,除非是盲人,否则怎会看不见?”
&esp;&esp;云朵:“……”
&esp;&esp;这话她也不爱听,快撤回。
&esp;&esp;被镜流从酒杯里揪出来后,云朵便变回了人形,那时的她还未去过朋克洛德,还没有给自己染色变成日后的花里胡哨。
&esp;&esp;纯白模样像是一团干净的初雪。
&esp;&esp;云朵鼓着脸,拍开景元还抓着她白发的手,仰起下巴丢给他一个酒瓶:“小气鬼,赔你一瓶就是了。”
&esp;&esp;景元看着手里的酒,里面的酒液金红交错,开封后酒香浓重,一看就是上好的佳酿。
&esp;&esp;白珩凑过来看了一眼,认出来了。
&esp;&esp;“这是「世界尽头」酒馆的狂灭日珥。”
&esp;&esp;这款酒一向都是只供给酒馆里的高层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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