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滑落。
&esp;&esp;如白璧般无瑕的玉背显露出来。
&esp;&esp;晶莹如玉,若有光泽,骨肉匀称,一条性感柔美的脊线自颈部延伸而下,在飘舞的发丝中若隐若现。
&esp;&esp;“青玥···师叔,师傅——”
&esp;&esp;······
&esp;&esp;······
&esp;&esp;大雨持续了两天一夜,待到雨停后,夜幕降临,清新又凉爽的空气使得季节仿佛提前来到了初秋。
&esp;&esp;远方的天地烘炉还在燃现着不灭的光火,蒸腾出一股股水雾,夜下的鼎湖呈现出清幽又瑰丽的美感。
&esp;&esp;鼎湖派的天枢殿前,开阳长老有些烦躁地双手把着轮椅,进进退退,不耐地道:“下午就派人将消息传到天璇殿那里,现在都入夜了,还不见人,那娘们——”
&esp;&esp;“开阳长老,慎言。”
&esp;&esp;殿中传来了严肃之声,一个高冠博带的儒士从中走出,道:“公孙家主乃帝师,不得妄言。”
&esp;&esp;“开阳,你要是继续口无遮拦,当心回头天璇师妹又让你去挖赤铜。”
&esp;&esp;天玑长老也是从殿中走出,有些头疼地斥责了开阳长老一声,道:“你该不会想着坐轮椅去挖矿吧。”
&esp;&esp;这一言挺有威力,作为体面人的开阳长老当即闭上了嘴。
&esp;&esp;而后,天玑长老看向天地烘炉的方向,向着朱晦庵问道:“晦庵先生可有通知陛下之法?若是误了吉时,怕是不好进行祭祀。”
&esp;&esp;朱晦庵是下午来的,为的是迎天子和未来的皇后回神都,好进行大祭。
&esp;&esp;只不过在鼎湖派这边,还以为姜离在天地烘炉之内闭关,只得寻天璇和公孙青玥,请她们去通知姜离,可谁能想到天璇在两日之前就已经封闭了天璇殿,谁都不能进。
&esp;&esp;另外,还联系不到雨师元君。
&esp;&esp;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在这里等了。
&esp;&esp;听到天玑长老的询问,朱晦庵微微摇头,表示否定,然后道:“无妨,大祭之时日还未正式定下,若是天子出关时日迟了,便后延到下一个适合日子便是。”
&esp;&esp;“但若是往后拖延,需要等到下个月了,怕是有所不当,太学那边会有微词吧?”
&esp;&esp;天玑长老似是对朝中之事也有所了解,闻言就指出了太学······或者说太学祭酒会有不同意见。
&esp;&esp;大周的祭祀一直都是由担当奉常的太学祭酒负责主持,他对于大祭也是除天子之外最有话语权的。要是太学祭酒不同意后延,可能会亲自前来鼎湖派,请天子出关。
&esp;&esp;朱晦庵闻言,深深地看向天玑长老。
&esp;&esp;这位鼎湖派主持商财的长老,对于朝廷之事似乎相当了解啊。
&esp;&esp;而天玑长老则是对朱晦庵的眼神视若不见,徐徐说道:“朝中之动静也是和宗门相关,老夫对此自是会有留心。而在近日,老夫发现豫州有墨门之人往来,便想着问一问,墨学可是会兴起?”
&esp;&esp;若是墨学兴起,就代表着天子要压制太学。
&esp;&esp;天玑长老看似是问大祭,实则是想问天子对太学的态度,也好让鼎湖派做出应对。
&esp;&esp;朱晦庵听到这里,都觉得这位天玑长老相当适合官场,前途也许不会比自己要差。
&esp;&esp;他想了想,正要回答,突闻一道声音插入。
&esp;&esp;“长老这是知晓了太学祭酒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