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痕迹,而手中之伤更是迟迟无法恢复。
&esp;&esp;“本尊还是更喜欢你先前自信满满的样子。”
&esp;&esp;天君是面无表情,另一边的大尊则是戴着面具都能让人看出喜意来。
&esp;&esp;一直以来的目的达成了,这让大尊岂能不喜。
&esp;&esp;他看着天君,瞳孔已是悄然拉直,化作了竖瞳,上下打量着对方,哂笑道:“原来是想着将土伯之功纳为己用,不光是开拓了自身的功法,更得了土伯之一切。难怪你觉得本尊的好贤弟不足为惧。”
&esp;&esp;“也是,九州被你暗施手段给分裂,天子道果已然不复全盛,你又得了土伯之功,使得自身功体参乎幽冥,怕是连苍天都敢再度试探,何况是本尊的贤弟。可惜啊,你没成功。”
&esp;&esp;大尊现在是一口一个贤弟,亲热的不得了,让天君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变脸。
&esp;&esp;而天君则是始终面无表情,但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愉。
&esp;&esp;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esp;&esp;最讽刺的事情莫过于是他人给自己做嫁衣,实际上自己也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esp;&esp;一番功夫,最终却是成全了姜离。
&esp;&esp;“本尊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本尊的贤弟也不会下定决心要容纳天子道果。”大尊带着十足的笑意感谢道。
&esp;&esp;要不是察觉到了天君的手段,让姜离发现能够借势摆脱道果的副作用,那他就要等到被天君逼得不得已,才容纳天子道果了。
&esp;&esp;那样一来,虽然也能达成大尊的目的,但过程终归是不美的,且结果也不一定尽如人意。
&esp;&esp;现在这样,就很好。
&esp;&esp;“容纳了天子道果,他就只剩下一甲子的寿命,是好是坏,还犹未可知呢。”
&esp;&esp;天君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一丝冷冽却是已经显露出来了,“且如今九州已被我分裂,天子道果也是不复顶峰。我便看看,他姜离日后是否会后悔。”
&esp;&esp;话音落下,天君便一拂袖,直接淡化消失。
&esp;&esp;大尊眼看着天君消失,无奈地摇头。
&esp;&esp;在这具身影的后方,光阴如水般流淌,另一个大尊从中行出。
&esp;&esp;“可惜,他依旧是如此警觉,本想着还能够给他留下点纪念的。”
&esp;&esp;比之鬼面男子来,这个大尊更显莫测,身后还未散去的涟漪之中隐隐浮现出庞大的龙影。
&esp;&esp;毫无疑问,这便是大尊的真身。
&esp;&esp;大尊真身赶来,本想着给天君来一手,可惜天君确实够警觉,在受伤之后就果断离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esp;&esp;不过,这点小问题丝毫不能影响大尊现在的好心情。
&esp;&esp;“我的好贤弟啊,你终究还是如了为兄的心意。”
&esp;&esp;大尊看向灵台山方向,含笑说道。
&esp;&esp;······
&esp;&esp;······
&esp;&esp;“我的好兄长,现在你应该很满意吧······”
&esp;&esp;姜离握剑一挥,大圜剑从土伯的身躯中划出,垂落到身侧,剑锋上还带着一滴淡金色的血珠。
&esp;&esp;最后关头,这一剑贯穿了土伯之躯,刺中了天境中的虚影,伤到了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