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明显的变化?”辅导员思索了一会,“我听她的专业老师说,梅满的画风变化明显。除此以外,我没有留意到什么变化。”
&esp;&esp;“好,谢谢。”张开阳拿起笔,撕下随身携带的便利贴,写了个号码递给辅导员,“如果你想到其他的事情,无论多么微小,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esp;&esp;辅导员接过名片。
&esp;&esp;张开阳和翁秀越相继起身,坐在皮质转椅上旁听的校长也跟着起身。他隐晦地表达了希望翁秀越今后用电话联系,而不要亲自到校园里来走访的请求。
&esp;&esp;“对梅满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但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工作不易,这样对学校的影响不好。”校长歉意地说。
&esp;&esp;这次走访,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esp;&esp;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大学生,竟然没有任何朋友。为数不多曾有过密切交往的,也都在一两年前相继断了联系。
&esp;&esp;“一开始觉得人挺好的,但深交之后才觉得性格合不来。”
&esp;&esp;“有的时候,一点莫名其妙的小事都能叫她发火。”
&esp;&esp;“梅满……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她确实私底下和表面区别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