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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1 / 2)

&esp;&esp;灵力被秘法引动,她脸上是明晃晃的难受,到这刻,明明居高临下,神情依然带着委屈。

&esp;&esp;真难得。

&esp;&esp;尽管谢玄暮睚眦必报地记下了宁茴。

&esp;&esp;然后,就再分不出思绪。

&esp;&esp;(剩下的在我动态)

&esp;&esp;(动态看不到的话,红色大眼仔weibo搜索用户:伏菽的猫)

&esp;&esp;第236章 师妹x师兄(28)

&esp;&esp;爱意或是欲念,从来就相伴相生。

&esp;&esp;唇与唇相贴合,有人生而强势,纵使渴望滋生,也依然高高在上。

&esp;&esp;而有人却甘愿沦为剑鞘,被探索或是随波逐流她的欲望。

&esp;&esp;待到谢玄暮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她引去了悬崖之上。

&esp;&esp;将要坠落。

&esp;&esp;她忽而停手,望向了他潮红的眼睛。

&esp;&esp;他的神情显而易见的压抑着。

&esp;&esp;温热的吐息洒在了脸上,朝笙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白鹤落下的一片羽毛。

&esp;&esp;“师兄,你忘了一件事……”她说。

&esp;&esp;“我有一颗澄明剑心。”

&esp;&esp;他的思绪已被绷紧,却因为这句话终于分出了一点心神。

&esp;&esp;剑心之所以要冠之以“澄明”,是因为它确确实实能让灵台清明,不受心魔蛊惑。

&esp;&esp;心魔尚且无惧,何况一根来自合欢宗的红线——

&esp;&esp;他说不出话来,若开口,顷刻便会被她听到破碎的喘/息。

&esp;&esp;“所以,师兄会怪我吗?”

&esp;&esp;大厦将倾的时刻,从未开过窍的师妹无师自通,谢玄暮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向窗外清澈的月亮。

&esp;&esp;——枕山苑藏的那些话本子,师妹真的没少看。

&esp;&esp;他在这句满含作弄的话里挣颤着,浑身的神经都兴奋到战栗。

&esp;&esp;而后坠落。

&esp;&esp;朝笙轻“啊”了声,前一秒,她还游刃有余,下一刻,被折磨的人抬手,将她带倒在散乱的锦绣中。

&esp;&esp;谢玄暮咬牙切齿,终于把自己从狼狈中抽离。

&esp;&esp;他垂着眼,望向了朝笙。

&esp;&esp;“这些年来,我几时怪过你?”

&esp;&esp;幽静的月华落在他的身后。

&esp;&esp;长眉、桃花目,都如远山一般蒙着白淡的光。

&esp;&esp;朝笙仰面,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esp;&esp;温柔包裹偏执,深情驯服凉薄,谢玄暮这样反问于她,但这个问题,其实不开始于此时,不开始于这刻。

&esp;&esp;是时光走过无数回,有人孤身淌过忘川,孟婆汤尝遍,才换来某一世与她交杯一盏。

&esp;&esp;她反握住谢玄暮的手腕,缓缓露出笑来。

&esp;&esp;“我知道的。”

&esp;&esp;——他从未怪过。

&esp;&esp;谢玄暮终于取得了主动权。

&esp;&esp;他吻她,缠绵强势,又得到了耐心的回应。

&esp;&esp;躁乱的灵力早已经平息,惟有血液依然沸腾。他抱着朝笙,理智起落,最后只化作一声低低地叹息。

&esp;&esp;“算你有良心……”

&esp;&esp;

&esp;&esp;滴漏漏尽,一夜的光阴走过。

&esp;&esp;乳白的日光透过窗棂,落在内室。

&esp;&esp;剑痴向来有早起练剑的习惯,正要起身,却被师兄拉住。

&esp;&esp;谢玄暮的另一只手从衣物堆里抽出雪蝉绡。

&esp;&esp;朝笙坐在他身前,又嗅到了玉兰花的气息。

&esp;&esp;和早晨的太阳一样,柔软的包裹着她。

&esp;&esp;想给朝笙编个圆髻或者双螺髻,但师妹扭了扭头,谢玄暮很快领会,只照常梳上了高高的马尾。

&esp;&esp;朝笙抬手扶了扶,马尾的高度刚刚好。

&esp;&esp;谢玄暮便看着她发尾一扬,在院中利落挽出个剑花。

&esp;&esp;发梢剑尖,也都闪着光。

&esp;&esp;修行漫长,山中静好,而余生的道途却尽是剑影刀光。

&esp;&esp;待到身前白骨如山的时候,谢玄暮总会想起这个清晨。

&esp;&esp;那是他胸腔深处,永远跳动的温柔旧梦。

&esp;&esp;

&esp;&esp;春风会试的第四日,初试已经结束。

&esp;&esp;至此,有金丹七十二,元婴二十八进入下一轮。

&esp;&esp;这一轮以守擂的形式来筛选。

&esp;&esp;守擂者不能拒绝任何对手,需连胜三场,才能晋级到最后的夺魁。

&esp;&esp;攻擂者可自由挑选对手,需胜五场,方能晋级。

&esp;&esp;攻擂者下意识会去选择比自己弱的,而守擂者通常必须面对实力与自己相当乃至高于自己的。

&esp;&esp;元婴的修士几乎无一例外选择了守擂。

&esp;&esp;能入元婴,本身就说明了他们的天分与实力。

&esp;&esp;浮台之上,蓝衣的剑修提剑,等待着自己的对手。

&esp;&esp;隔着对角线,另一端的浮台之上,宁茴已经和第一个挑战者对上。

&esp;&esp;合欢宗的修士,常常被人看轻,他们的灵力不来自于天地,来自于人的爱慕,甚至双修,因此看到红衣风流的宁茴,总还是会觉得他极为易折。

&esp;&esp;哪怕他能三息解决一个体修,哪怕他是货真价实的元婴。

&esp;&esp;他的第一个对手,又是庆阳书院的人。

&esp;&esp;杜少蒲在台下看着宁茴,深恨自己上一场对上的是明光峰的那个剑痴——不能从宁茴那儿亲手夺回他的如意秤,实在叫人扼腕。

&esp;&esp;但宁茴第一局的对手是他的师兄李朔君。

&esp;&esp;李朔君已在元婴中期五年,实战经验极多,是庆阳书院最有希望夺魁的人。

&esp;&esp;思及此处,杜少蒲心中的憾意终于淡了些。

&esp;&esp;李朔君当然知道宁茴,合欢之流,不是正途,起初不明白杜师弟为何被骗,待看到这张雌雄未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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