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想起上次在沈瑜白那儿吃的亏,她的拳头越攥越紧,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esp;&esp;“沈瑜白,你给我等着,我定要让你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esp;&esp;她咬牙切齿地低语。
&esp;&esp;这时,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声唤道:“主子。”
&esp;&esp;杨雨漫猛地转过头,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esp;&esp;手下赶忙回道:“都按您吩咐的,买通了琉璃坊的新工人,她已经准备动手脚了。”
&esp;&esp;杨雨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这次一定要让琉璃坊彻底垮掉,让沈瑜白一无所有。”
&esp;&esp;在琉璃坊内,那个被买通的新工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存放熔炉的房间。
&esp;&esp;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双手微微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
&esp;&esp;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些奇怪的粉末,他将这些粉末小心翼翼地撒进熔炉的燃料中,
&esp;&esp;然后又迅速地调整了熔炉的温度控制装置。就在他做完这一切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esp;&esp;他的心猛地一紧,慌乱地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esp;&esp;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缓缓推开。
&esp;&esp;一个老工人走了进来,嘴里嘟囔着:“奇怪,刚刚好像听到这里有动静。”
&esp;&esp;新工人躲在角落里,心脏跳得如同打鼓,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esp;&esp;老工人在房间里四处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esp;&esp;新工人长舒一口气,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才匆匆逃离了房间。
&esp;&esp;几天后,熔炉在一次熔炼中突然发生爆炸。
&esp;&esp;“轰”的一声巨响。
&esp;&esp;整个琉璃坊都为之震动。
&esp;&esp;火光冲天,热浪滚滚,十几名正在附近工作的工人躲避不及,腿被炸伤,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esp;&esp;工人们的家人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看着受伤的亲人,悲愤至极。
&esp;&esp;一位妇人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喊着:“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他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esp;&esp;杨雨漫得知消息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esp;&esp;她迅速动用人脉,在官府中上下打点,将此事不断加重。
&esp;&esp;她还派人给受伤工人的家属送去一笔钱,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在官府面前使劲儿告琉璃坊,让沈瑜白付出代价。要是事情办好了,还有更多好处。”
&esp;&esp;那些家属们在金钱的诱惑下,纷纷点头。
&esp;&esp;众人商议后,决定联名一纸诉状将琉璃坊告上官府。
&esp;&esp;沈瑜白在凌晨时分被官府传唤,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连夜关押。
&esp;&esp;由于事态严重,官府严令严查。
&esp;&esp;那些受伤工人的家属们跪在官府门外,声泪俱下。
&esp;&esp;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喊道:“大人呐,那琉璃坊平日里就压榨我们,工钱给得少,活儿还重。这次更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esp;&esp;另一个妇人也哭喊道:“就是,他们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大人!”
&esp;&esp;他们给琉璃坊安上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完全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只因为那点好处,就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丑恶景象。
&esp;&esp;苏满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官府。她看着那些家属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满是愤怒。
&esp;&esp;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好言相劝:“各位,咱们有话好好说,琉璃坊一直都对大家不薄,这次事故肯定是个意外。我们一定会积极赔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esp;&esp;一个女人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交代?就你们那点赔偿,能顶什么用?我家女人后半辈子都废了,你们得养他一辈子!”
&esp;&esp;苏满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们会尽力弥补大家的损失,但也请大家不要太过分。”
&esp;&esp;可那些人根本不听,依旧咄咄逼人,不停地谩骂着。
&esp;&esp;苏满梨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可当她走进牢房,看到沈瑜白时,脸上立马换上了轻松的笑容。
&esp;&esp;“梨儿!”沈瑜白立即站起身:“可是受委屈了?”
&esp;&esp;她走到沈瑜白身边,握住她的手说:“瑜白,你别担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我在外面已经和他们谈了,会尽量妥善处理。”
&esp;&esp;沈瑜白看着苏满梨,心中满是感动。
&esp;&esp;她知道苏满梨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气,却还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esp;&esp;“满梨,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也相信真相总会大白。”沈瑜白轻声说道。
&esp;&esp;两人深情对视,眼中满是坚定与信任。
&esp;&esp;就在案件陷入焦灼之时,庄雨眠得知消息,匆匆赶到了杨家。
&esp;&esp;她径直走进杨雨漫的房间,开门见山地问道:“杨雨漫,琉璃坊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esp;&esp;杨雨漫看到庄雨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道:“是我又怎样?不是又如何?眠儿闯入杨家,一进门就是质问,让我真是好一阵心寒啊。”
&esp;&esp;庄雨眠眉头紧皱:“你怎么能这么做?那些工人都是无辜的。”
&esp;&esp;杨雨漫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无辜?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我十岁就喜欢你,在上京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定了你。后来因为主母传唤回了南方,我想着回来就向你提亲,可你却被送去了沈家,我心灰意冷,只能默默关注着你,好不容易等你和沈瑜芯合离,我以为我有机会了,可你呢?对我始终不冷不热,直到那天,我看到你在酒楼看沈瑜白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输了,所以,我要让她沈瑜白付出代价。”
&esp;&esp;庄雨眠看着杨雨漫,眼中满是失望:“雨漫,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不是因为瑜白,而是因为我从未对你心动过,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esp;&esp;杨雨漫听到这话,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esp;&esp;她抬起头,看着庄雨眠,眼中满是哀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喜欢我?我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