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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属下不察,是属下无知……”
&esp;&esp;范昌海见李瑄言语犀利,只能改错。
&esp;&esp;“先入城吧!”
&esp;&esp;李瑄看了范昌海一眼,又看了别驾一眼,淡淡地说一声。
&esp;&esp;然后带着颜真卿、刘之儒和亲卫,大步进入晋昌城中。
&esp;&esp;李瑄没有去军使府,直接来到太守府中。
&esp;&esp;正堂内,只有李瑄、颜真卿、刘之儒、范昌海、许智、晋昌郡长史。
&esp;&esp;府衙的一切守卫,全部被神策卫代替。
&esp;&esp;里里外外,哪怕接下来的茶水,都要由神策卫检查。
&esp;&esp;茶水还未上,李瑄突然问范昌海:“优良的太守,都会安抚地方的胡部,墨离吐谷浑部叛乱,你也有责任!”
&esp;&esp;“墨离吐谷浑酋长突然叛乱,属下始料未及,还来不及安抚,他们就切断丝路,围堵晋昌。”
&esp;&esp;范昌海发现李瑄与他对上了,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官大他无数级。
&esp;&esp;就说楚国公,加上柱国。
&esp;&esp;哪个有节度使有这样的待遇?
&esp;&esp;“可我听赫连酋长说是范太守带人杀死吐谷浑部二十余人,才造成如此的后果!”
&esp;&esp;李瑄开始就此向范昌海说道。
&esp;&esp;实际上赫连成英并未提及范昌海,但李瑄无视晋昌别驾许智,将这件事情扣在范昌海头上。
&esp;&esp;“都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与赫连酋长和墨离吐谷浑部无冤无仇,断不可能行这样的举动。”
&esp;&esp;范昌海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立刻站起来向李瑄禀明。
&esp;&esp;好像赫连成英是让他将许智交出来,怎么李瑄会把矛头对准他?
&esp;&esp;“那赫连酋长为何谋反?”
&esp;&esp;李瑄又问道。
&esp;&esp;“启禀李帅,赫连成英一定是贼喊捉贼,狼子野心,想借机割据!”
&esp;&esp;范昌海引导李瑄为赫连成英定下重罪。
&esp;&esp;“哈哈……刘将军,你是沙场宿将,久镇晋昌,深知地貌与人文,你觉得赫连成英割据晋昌郡的概率有多大?”
&esp;&esp;李瑄大笑一声,问下坐的刘之儒。
&esp;&esp;“启禀李帅,墨离吐谷浑部共四万人,其中,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能参加战斗的男子,堪堪一万人。可他们既无强弩,又无坚甲,别说大唐,就是与河西军相比,也相差十万八千里。即便墨离军一时不察,被他们占据晋昌城,也最多当几天王而已,几天过后,他们就会发现此为黄粱一梦!”
&esp;&esp;刘之儒的话很有水平,甚至假设墨离军未守住晋昌城。
&esp;&esp;但那又怎样?
&esp;&esp;待援军一到,晋昌虽大,墨离吐谷浑部将无所遁形。
&esp;&esp;“古有谚语:左手据江山之图,右手刎咽喉,愚夫不为也。范太守,你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