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宴可不想秦笙站在风口浪尖,赶紧稳住苏南风,“还不至于。”
&esp;&esp;苏南风兔子似得红眼怒目而视,“这还不至于?”这不是你平日护的像眼珠子一样的夫人么?!
&esp;&esp;凌宴已经过了不淡定的时候,“想吃唐僧肉哪那么容易。”
&esp;&esp;秦笙抬手制止,再说多了阿宴又要发疯,家里一个发疯就够了,不能两个一起,她实在吃不消,直接给苏南风上结果,“引他长生的人其实是邪祟,你说他还有没有空管我?”
&esp;&esp;苏南风热乎乎的脑子骤然冷静,“香料对那些人无用,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esp;&esp;一时不破,后患无穷。
&esp;&esp;秦笙露出一个堪称危险的微笑,“保管他当场露馅。”人手都安排好了,长安的老面孔,恰巧和皇帝有仇,用着相当趁手。
&esp;&esp;季鸣弦可不是白救的。
&esp;&esp;“有成算就好。”估摸她们去长安能把天给捅破,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苏南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接二连三的“意外”砸得她脑子有点糊涂了,情绪失控了下感觉舒坦许多,小口抿着奶茶,这下不用认亲了,一眼假。
&esp;&esp;秦笙还有的聊,“君王无德,天降灾祸,又有邪祟出没,各地隐有动乱之象,南边的人马往家召一召吧。”
&esp;&esp;灾祸连天百姓流离失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王已失民心,想造反的不止她们一家。
&esp;&esp;和外头比起来,北地甚至称得上一句国泰民安,谁能想到最危险的北地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呢。
&esp;&esp;苏南风默了默,自己的人手自己心疼,“今年回来就不让他们出去了,只是还有个匈奴……”
&esp;&esp;去年被吓退到草原深处,不知今年还管不管用,这个时候情况瞬息万变,万不能后院起火,被南北夹击只会功亏一篑。
&esp;&esp;秦笙要说的就是这件事,“黑羽令控制了一个部落首领,估摸让他兴兵挖取人心的,先暗中杀了他,免兴战事。”
&esp;&esp;苏南风神情一凛,黑羽令竟然在匈奴都有人,“谁?”
&esp;&esp;秦笙俩手一摊,“不知道。”
&esp;&esp;苏南风挑眉审视,秦笙假装没看见,悠悠补充细节,“查兵强马壮的大部落,最少二十绝不年轻,可能失踪过一段时间,回来后性情大变。”
&esp;&esp;总之性情大变一定没错,虽然不清楚姓名,但这么明显的线索查起来还是挺容易的,稍微一八卦就出来了,没准商行的人都知道是谁。
&esp;&esp;苏南风爽快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叫来守在外面的无恨,立刻遣人去找匈奴麻烦。
&esp;&esp;解决掉黑羽令安插在匈奴的暗庄,鬼神之说或许还能糊弄一年,能不打仗还是不打的好,糊弄不了……那就先拿他们练兵!
&esp;&esp;今日之事具是匪夷所思,回家的路上,苏南风人还恍惚着,忽而拍了下腿,无恨听见动静,“主子,可是蚊子恼人?”
&esp;&esp;“没事,我乏了。”打发了无恨,苏南风面无表情端坐,心底却是在暗骂自个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