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罢了。”
&esp;&esp;他说完顿了下,似乎从喉间放出一声低吟,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沉的笑了下,像是保证,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道:“郡主放心,我永远不会对您那样。”
&esp;&esp;司鸿蔓丝毫没有被安慰到,她睁大眼睛,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去深想对方那句‘还有其他’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谢惟渊,只是长得像罢了,对方不会是这般模样。
&esp;&esp;她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一开始是细微的挣扎,而后幅度越来越大,却不能撼动对方分毫,她拧着眉道:“谢惟渊,你放开我!”
&esp;&esp;对方恍若未闻,上身又往下倾了些,再往前一寸便要贴上了,
&esp;&esp;司鸿蔓被对方困在期间,后背抵着椅背,退无可退,一只手被扣住,另外一只亦是没办法推开对方,她鼻尖酸涩,又怕又委屈,咬着唇瓣不肯示弱。
&esp;&esp;却见对方慢慢伸手抚上她的唇瓣,红色的口脂被捻开,抹到了唇线的外边,像一团被揉散又晕开的彩霞,姝丽脆弱。
&esp;&esp;他眼底的欲念蓬勃而出,手指撤开,低头印了上去。
&esp;&esp;司鸿蔓抱着薄被猛然从床榻上坐起,额角泛着细密的汗珠,菱唇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眼中惶然戚戚,满是惊疑不定。
&esp;&esp;她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茫然的朝四周看去,半晌辨别出这是自己的卧房,手腕还生疼,之前忘了把身上的玉佩解开,正好搁在了手腕下,擦出了几道红痕。
&esp;&esp;司鸿蔓手脚酸软的从床榻上起身,歇过之后小腿反而更加酸涩了,她慢慢走到桌前坐下,没有叫人,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小口小口的抿着,半杯下肚,脑袋总算清明了些。
&esp;&esp;桌上的安神香已经燃尽了,只剩一抔香灰,屋内飘着浅浅的檀香味,她不觉间平复下来,原本砰砰跳动的心渐渐回落到胸腔,纤长的眼睫因为溢出的泪花一簇一簇的并在一起,像是溺水后浸湿一般。
&esp;&esp;她深深吐了口气,只觉刚才做了个很不好的梦,揉了半天额角,梦境中的情形像是真实发生过一般,冲进记忆中,她甩了甩脑袋,不会的,这不过是个梦而已,无凭无据,她不该无端怀疑谢惟渊。
&esp;&esp;但她还是克制不住的想,今天在城门外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天在万象阁的那个富商,她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把折枝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