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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2)

&esp;&esp;井玏转身又给周瑜递了咖啡,问:“莫晚星的情况了解到了吗?”

&esp;&esp;周瑜把情况重复了一遍。

&esp;&esp;陆长风拿着饮料递给岳方霖,岳方霖抬手拒绝:“你自己喝吧,咖啡太苦了,我喝不习惯。”

&esp;&esp;“不是咖啡,我知道你不喜欢喝苦的,给你点的奶茶。”

&esp;&esp;岳方霖接过放置一旁:“谢了。”

&esp;&esp;陆长风拉着椅子坐下:“看了多少了?”

&esp;&esp;“才开始看,几个月的监控内容太多了。看到目前还没有发现许志辉给昊昊什么东西。”岳方霖反问,“你们去找好好问话怎么样?”

&esp;&esp;陆长风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昊昊说的不一定是真话,许志辉的嫌疑也不是完全洗脱了,但莫晚星的嫌疑,比许志辉的嫌疑大得多。”

&esp;&esp;岳方霖:“已经增派人手盯着莫晚星了,一旦发现她有离开峄城的打算,就立刻对她实施抓捕。”

&esp;&esp;岳方霖将另外七个人的资料递给陆长风,“这几个人,已经安排社区的人去上门走访了,暂时还没有出结果,但应该也快了。”

&esp;&esp;陆长风扫了几遍资料后,递给了身旁的井玏。

&esp;&esp;这时岳方霖的手机响了,陶征打来的。

&esp;&esp;岳方霖立刻接通:“陶队,什么事?”

&esp;&esp;“岳队,死者是冯玉莲的老公,我把地址发给你们,你们来一趟案发现场吧。”

&esp;&esp;“好。”

&esp;&esp;冯玉莲就是余下七个病人之一。

&esp;&esp;陆长风立刻把冯玉莲的病历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冯玉莲患有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根据记录得知,她在产后患上抑郁症,婆婆和老公坚持认为她没病,实在无病呻吟,时不时发生争执还会对她拳打脚踢,一年前她发现老公出/轨,并且持续了几年的时间,婆婆帮着老公说话,坚决认为是她留不住自己的老公没本事。

&esp;&esp;事情败露后,她老公就提出了离婚,但不允许她带走儿子。

&esp;&esp;冯玉莲无法接受,便委托律师上诉,男方以他有精神疾病为由,且不具备独自抚养孩子的经济实力,认为她不适合带着孩子生活。

&esp;&esp;一审法院把孩子判给了男方,二审维持原判。

&esp;&esp;冯玉莲的律师对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建议她积极接受治疗,等到孩子八岁以后,而她在经济方面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再申请变更孩子的抚养权,那时候孩子有权决定跟随父亲还是跟随母亲。

&esp;&esp;因此冯玉莲才在败诉之后,到医院接受治疗。

&esp;&esp;陆长风他们赶到现场时,法医和痕检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esp;&esp;陶怔在门口等着他们。

&esp;&esp;“里面什么情况?”陆长风接过手套鞋套问。

&esp;&esp;陶征说:“很残忍,两名死者身中数刀失血过多死亡,客厅到卧室的地面全都是血,一个死者是冯玉莲的前夫常谦,还有常谦的妈妈马淑芬。”

&esp;&esp;“冯玉莲呢?”岳方霖问。

&esp;&esp;“八个小时前带着儿子坐着高铁离开了峄城,目的地是岳城。”

&esp;&esp;岳城是冯玉莲的老家。

&esp;&esp;据冯玉莲儿子所在的幼儿园学校的老师说,今天早上冯玉莲突然到学校,和老师说孩子的姥爷病重,要带孩子回老家看姥爷,作为孩子的亲妈要带走孩子,老师也没有阻止的理由。

&esp;&esp;“屋里两人的死亡时间呢?”

&esp;&esp;“十个小时左右。”陶征说:“我已经查过了小区楼道的监控,那个时间段,只有冯玉莲来过,大概率凶手是她没跑了。”

&esp;&esp;几人装扮好进入常谦家里,陶征给他们介绍着现场的情况,“死者的母亲面朝阳台,背朝厨房,地上是散落的衣服和衣架,应该是去阳台晾衣服的时候,被人从背后偷袭,行动的十分利落,接连三刀从后背刺入后,迅速地割开了死者母亲的喉咙。”

&esp;&esp;“常谦应该是听到了动静从卧室出来,但这时候凶手已经到了卧室门口,常谦一开门,就被刀子刺中了腹部,极短的时间内连中了好几刀,在死者倒地丧失行动能力后,凶手又在死者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捅了好几刀,后面这几刀是发泄情绪。”

&esp;&esp;“根据痕检和法医结合现场的情况推断,这一切是在一分钟内完成的。”

&esp;&esp;陆长风和岳方霖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esp;&esp;从常谦母亲的死法上来看,能够在捅了对方几刀确认对方已经丧失行动能力后,还迅速地割开被害人的喉咙,就已经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esp;&esp;井玏捂住嘴快速地跑出房间。

&esp;&esp;陆长风跟岳方霖打了声招呼,快速地追出去。

&esp;&esp;岳方霖和陶征说:“孩子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案发现场,吓着了。”

&esp;&esp;“刚出现场的时候都这样。”陶征领着岳方霖去卧室看常谦死亡的地方,“我刚当警察办的第一个案子是人肉馅的包子,那家包子店没出事前还是我上班经常买的,这一晃快二十年了,什么包子饺子一类的东西,我是一概不吃。”

&esp;&esp;“呦,那确实。”岳方霖目光同情地看着陶征。

&esp;&esp;陶征问:“岳队你第一次出案发现场啥样?”

&esp;&esp;“碎尸。”岳方霖思绪飘远,“互联网上不是有一句话,下雨天和抛尸更配,当时我们接到报案,一对小情侣想在山里搭个帐篷听雨,爬到半路上女孩踩滑了摔了一跤,掉到山坳里,正巧手就按在了装尸体的塑料袋上,后来我们封山搜山,才把尸体碎片给拼起来。”

&esp;&esp;井玏跑到楼下垃圾桶吐了个天昏地暗,陆长风去隔壁小卖部给她买了一瓶水,顺便和老板娘打探,“今早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esp;&esp;老板娘摇头:“没有。”

&esp;&esp;随后老板娘指着不远处的马路,“一早上的那个修马路的当当当,谁还能听见什么动静。”

&esp;&esp;陆长风拿着水回去给井玏。

&esp;&esp;“很丢脸吧。”井玏接过水漱口后,问陆长风。

&esp;&esp;陆长风说:“我第一次出现场,吐得比你还厉害。”

&esp;&esp;井玏不相信,觉得陆长风是安慰他:“你可是专业成绩第一毕业的。”

&esp;&esp;“那又怎样。”陆长风说:“坐在教室里面看图片,和在现场身临其境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吐着吐着就习惯了,我们在总局工作,很多案件等我们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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