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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未婚夫的门客(重生) 第148节(1 / 2)

&esp;&esp;“少师?”小皇帝一副疑惑的样子。

&esp;&esp;徐复祯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健忘,从前他多喜欢霍巡啊,现在都快把他忘了。

&esp;&esp;“皇上,你不记得少师啦?”

&esp;&esp;“朕记得,就是有点想不起少师的样子了。”

&esp;&esp;徐复祯怅然。别说皇上了,连她都快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

&esp;&esp;她只记得他要是丰润些,整个人的气度就更加雍容闲雅;要是清减些,气质就会多几分潇洒落拓。

&esp;&esp;不过他去蜀中这么久,每日尽瘁劳神,肯定丰润不起来。说不定在那里灰头土脸,回来都配不上她了。不过他这种人,估计也不会自惭形秽。

&esp;&esp;不久又有奏捷传回,西川路在西羌另扶了一位新王起来,西羌又内斗起来,无暇进犯蜀中了。

&esp;&esp;明明是振奋人心的捷报,可常泓神色却有些凝重。徐复祯不由问道:“副相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esp;&esp;常泓摇头:“还有一件事,对咱们而言应该算是喜事,只是我觉得有点可惜。”

&esp;&esp;“什么事?”徐复祯有种不好的预感。

&esp;&esp;常泓递给她一张快报,一边解释道:“霍转运使在岷州中了一支流矢,伤在胸口,估计命不久矣。这快报五日前发出来的,我估摸着再过两日就能收到他的讣告了。虽然他是成王的人,可到底是个英才,又那么年轻,我觉得挺可惜的。”

&esp;&esp;徐复祯脑子嗡嗡作响。

&esp;&esp;怎么会?

&esp;&esp;他不是

&esp;&esp;说还要把她追回来的么,前几日她还在跟姑母说起要如何给他吃闭门羹呢。

&esp;&esp;现在说他要死了?

&esp;&esp;常泓见她脸色苍白,忙道:“徐尚书,你怎么了?”

&esp;&esp;徐复祯勉强扶着桌角站稳,语无伦次道:“我头好晕,我好像病了……”

&esp;&esp;常泓忙唤人把她送回乾清宫。

&esp;&esp;徐复祯失魂落魄地将手中那纸军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晚上。

&esp;&esp;她不相信他那么容易就死掉,可那军报上的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当胸中的一箭流矢,九死一生。再不像河东那般幸运有她给的平安佩护体了。

&esp;&esp;他怎么可以那么不小心,就不能为了她周全一下自己,难道那场难堪的分手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么?

&esp;&esp;她还等着他的道歉、等着他的挽回、等着他的温存细语呢!

&esp;&esp;她和霍巡总是阴差阳错,永远缺一点缘分。现在他要死了,她说什么也要去见上最后一面。

&esp;&esp;徐复祯称病不出,安排好宫里的事情后,领着十二个千羽骑的护卫悄悄出了京城。

&esp;&esp;一路快马奔袭,将沿途快驿的战报都看了一遍,没有收到他的讣告,她这才稍稍心安下来。

&esp;&esp;一行人风餐露宿,将半个月的路程压缩到七日,抵达兴元府时已是八月中旬。

&esp;&esp;与她预料中的兵荒马乱不同,城里整肃有序,许是戒严的缘故,静肃的街道略显冷清。

&esp;&esp;蜀地的气候比京城要更湿润,白日里还有夏末的余韵。徐复祯一路驾马赶到转运司衙门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esp;&esp;随行护卫已经提前通报过,见她到来,衙署的司吏上前迎接,打着笑脸道:“不知内尚书到来,下官有失远迎。”

&esp;&esp;徐复祯匆匆迈步往里头走,一面问:“你们转运使怎么样了?”

&esp;&esp;那司吏紧走几步上前拦住她:“内尚书留步,霍大人病中不见客。”

&esp;&esp;徐复祯停住脚步,余光瞥见庭前廊下已经有兵吏聚集上来。

&esp;&esp;她耐着性子道:“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内廷的徐复祯登门,问他见不见?”

&esp;&esp;那司吏有些为难,却不动身,只反复强调:“大人病中不好打扰。内尚书还是移步官邸暂歇,待大人好些了,自然会去请内尚书相见。”

&esp;&esp;去通报一声就这么难?

&esp;&esp;徐复祯将那司吏上下扫了一眼,心里倏然一沉——该不会是他情况不太好了罢?否则衙署为何布置这么多兵吏!

&esp;&esp;她更要去见他了。

&esp;&esp;廊下的兵吏眨眼间聚拢到仪门前挡住她的去路。

&esp;&esp;千羽骑的将士也应声聚在她的身侧摆开阵仗。

&esp;&esp;两相对峙下,徐复祯见对方没有让路的意思,便朝身侧的领队道:“开路。”

&esp;&esp;她的人“铮”一声抽出腰间短剑,对面的兵吏立刻抽刀相对。

&esp;&esp;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仪门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有话好好说,何必动不动就刀兵相见?”

&esp;&esp;话音落下,挡在门口的兵吏立刻左右退开。

&esp;&esp;徐复祯往里头望去,见从仪门内走出一个穿缥碧罗衫的年轻男子。那人二十多岁的模样,窄长脸,修眉俊眼,举止间自有一股威仪气度。

&esp;&esp;他正不露声色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心忽然一展,上前朝她拱手施礼:“兴元府知府夏承蕴,见过徐尚书。”

&esp;&esp;徐复祯见终于有个能发话的人了,急切地说道:“我要见你们转运使。”

&esp;&esp;夏知府侧身作请。

&esp;&esp;那司吏急忙上前低声道:“大人,京里来的……”

&esp;&esp;夏知府摆摆手,仍旧将她往里请。

&esp;&esp;徐复祯因离得近,是以听到了那司吏的话,进门时便瞥了他一眼。

&esp;&esp;这些人该不会把她当作成王的人,所以才这么防范她吧。

&esp;&esp;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回想衙署里的戒严,不禁追问前面引路的人:“夏知府,转运使的情况究竟怎样了?”

&esp;&esp;夏承蕴半皱起了眉头:“当胸的那道箭伤虽然凶险,却还算控制住了。只是这几日接连高烧,他成日地昏睡着,我看着有点不好。”

&esp;&esp;徐复祯却微微放下心来。她这回是抱着见最后一面的决心来的,高烧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esp;&esp;那夏承蕴又道:“徐尚书怎么突然过来了?介陵要是知道你来,恐怕不会高兴。”

&esp;&esp;徐复祯听了这话,心中先是不悦,又听他语气熟稔,不由道:“你认得我?”

&esp;&esp;他轻笑一声,道:“我跟介陵是知交,怎么会不认得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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