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假千金白慕云在原主的记忆中纤尘不染,从没对真千金出过手。
&esp;&esp;可关好翻看记忆的时候发现,每当原主给怀王妃禀报消息进度时,总是恰好的遇见白慕云过来给怀王妃请安。
&esp;&esp;白慕云总会适时地心疼这个远房表妹,还总是邀请原主点评她新写的诗词……关好笑了笑,郑明琼可是到死都是一手勉强能辨认的狗爬字,点评诗词?
&esp;&esp;她是土狗,天生反骨,就爱看有人为难自己,然后piapia打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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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为了不错过关键人物,关好硬是在半山腰等到了天黑,这才顺着郑明琼走过的路上山,往山另一边去。
&esp;&esp;月上中天,山林间的可见度却是很低。
&esp;&esp;关好手里拿着根木棍,边走边探,等到了记忆中的山崖,她扒拉开周边的藤蔓,看向底部后,可疑的沉默了。
&esp;&esp;约有二十来米的距离,原主掉下去后没死简直就是老天爷保佑。
&esp;&esp;想了想,她解下腰间的麻绳,正要往树上系,就听不远处有簌簌声响。
&esp;&esp;“谁?!”她警惕的钻到树后。
&esp;&esp;没一会儿,一道高壮的人影便逐渐靠近,距她约莫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可是郑家姑娘?”
&esp;&esp;认识我?
&esp;&esp;关好皱眉:“你是哪个?”
&esp;&esp;她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奇妙的熟悉感,不免有些猜测。
&esp;&esp;来人道:“我是山中猎户严泽,你爹娘午间来了我家,说是要拿你同我姑娘换亲,我拒绝了,又担心他们惦记我姑娘,便跟着下了山。”
&esp;&esp;关好:“……严泽?你多大了,姑娘几岁了?”
&esp;&esp;至于他跟着过去有没有看到我拳打养母脚踢养父……不重要的啦,这该死的熟悉感都来了,我老公肯定不在乎我如此牛批的!
&esp;&esp;严泽停顿了会儿,道:“我今年三十,姑娘十六了,是我已故兄弟的遗腹子。”
&esp;&esp;关好问他:“那你跟来是做甚?”
&esp;&esp;严泽又靠近两步,伸手:“我家中只有五两多银子,给你二两,若不是你爹娘起了这个心思,你也不会趁夜逃家。”
&esp;&esp;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会儿,又继续:“不是我不愿多给,我家姑娘也大了,总要说人家,我得给她攒攒嫁妆。”
&esp;&esp;关好心里美滋滋的:“我不要你钱,你都给你姑娘攒嫁妆好了。”
&esp;&esp;他好像又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初次见面就给我钱,肯定又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esp;&esp;“你回吧,我不是这家的女儿,我现在要去找我亲爹娘,他们有钱的很,我不要你的钱。”
&esp;&esp;一听这话,严泽急了:“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上哪里找亲爹娘?”
&esp;&esp;他踏步上前,那张英气的面容借着月光突地袭入眼底。
&esp;&esp;关好:“……”
&esp;&esp;关好:“!!!!”
&esp;&esp;关好倒抽一口冷气!
&esp;&esp;【识别面部,数据读取中:壮年男性,肾超强,形:壮有力,粗实[新鲜紫茄jpg]。】
&esp;&esp;关好:“……”
&esp;&esp;关好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泪流满面,无助的扒拉出了系统,卑微渴求:【我能不能,能不能用我的8000积分,换我本体做任务?】
&esp;&esp;【求求你了,我真的想给十六岁的大姑娘当后妈。】
&esp;&esp;系统无情道:【抱歉,不能。】
&esp;&esp;关好:“……”呜呜咬手绢!
&esp;&esp;严泽:“……郑姑娘?你在想什么?”
&esp;&esp;关好下意识道:“想你的紫茄!”
&esp;&esp;严泽:“????”
&esp;&esp;系统:【……车轮碾得我cpu着火了。】
&esp;&esp;二更真千金有透视眼 真千金见到亲娘……
&esp;&esp;第47章
&esp;&esp;紫茄一事, 不提也罢。
&esp;&esp;关好当时险些用脚趾扣穿了山体,慌不迭的抢了人家手中的二两银,丢下一句回头加倍还你就跑了。
&esp;&esp;等严泽回去, 她又悄摸摸的原路返回,艰难的攀岩爬行,落到了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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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微微亮。
&esp;&esp;关好坐在地上, 手肘撑在膝上,一边打瞌睡点头,一边竖着耳朵听周遭的动静。
&esp;&esp;没多会儿,东边儿的路上, 似乎有车轮滚动的声响传了过来。
&esp;&esp;关好立马用树枝子刮烂自己的外衣, 又往脸上抹了两把草灰, 这才抓散头发, 往地上一趟。
&esp;&esp;车轮在地上颠得咯噔咯噔的, 车门前坐着的小丫鬟嘴里不住抱怨:“这乡下的路可真破!”
&esp;&esp;车厢里传来一年长女性的声音:“行了,少说这些话,咱们出来是给王妃和郡主采最新鲜的红果子的,若叫旁人听到,该以为你不乐意这差事了。”
&esp;&esp;小丫头坐在车夫另一侧,忙回头朝车厢讨好的笑:“张嬷嬷, 这差事我欢喜的很,方才是我脑子糊涂了,您莫要往心里去。”
&esp;&esp;张嬷嬷道:“我不往心里去, 喜儿你也别总抱怨。王妃和郡主可是金贵人,每年这个时候必是要用最新鲜的红果子做果子露的,办得好了,可少不了你的赏赐。”
&esp;&esp;那叫喜儿的丫头好奇道:“便是如此, 为何不叫山民来采?”
&esp;&esp;张嬷嬷哼笑了一声:“那些个粗鄙下贱的人,如何能碰王妃和郡主的果子?”
&esp;&esp;喜儿脸上笑笑,心里却嘀咕:那咱也是粗鄙下贱的人,王妃和郡主怎的也愿意用?
&esp;&esp;她想不明白便不想,随手撸了路边的一根嫩柳在手中把玩,视线一瞥,却突然咦了一声:“天呐!王妃娘娘怎么在地上躺着?!”
&esp;&esp;这话吓得,不仅是车夫拉住了马,就是车厢内的张嬷嬷也掀开帘子,劈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厉声道:“小贱蹄子胡沁个什么!王妃娘娘在庄子里,如何会在这破落的地——”
&esp;&esp;话没说完,她也见着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女子。
&esp;&esp;虽离了好几米远,可那女子身形袅娜,面上虽有些脏污,却不难看出其桃夭柳媚,绰约多姿,瞧那面容,更是与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