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一样出色。”
&esp;&esp;“jokg”言秋当然不是真的想靠语言去争得真心的恭维,只是在职场久了,这种带刺的俏皮话已经成了肌肉记忆,错估了没受国内某些糟粕荼毒的外国人的敏感度,也连忙一笑,真诚地说:“喻霄结识你,也是他的幸运。这句不是恭维。”
&esp;&esp;jack怔愣片晌,喃喃道:“这是最好的恭维。”
&esp;&esp;这天是个爽朗的晴天,金江市临海而建,气候宜人,天都比夏城的蓝,澄澈明亮地映进窗子里来。秋日午后的阳光干爽温暖,柔和描画出三个向光而立的人影。
&esp;&esp;从见到jack开始,言秋就刻意一直和喻霄拉开了点距离,也许是因为有点依恋羞耻,觉得更应该展示自己的主体性。而喻霄一看她社交范儿起了就知道,事业型女性的形象怎么能有个黏糊的拖油瓶挂着,因此识趣地保持半步远的距离。
&esp;&esp;然而此时言秋双手张开,带着一捧熠熠的光裹住了喻霄的手。
&esp;&esp;坚定的独身主义者jack这时想到了一个词:一对璧人。
&esp;&esp;“现在好像有点儿懂了。亲密关系大概也不全是负累。”
&esp;&esp;海风温润,带了点鲜活的淡腥味儿。绵密的细沙吱丫轻响,记下人们并行的长长的足迹。天气晴好的节日,沙滩上来往如织,前面的脚印很快被后来的人覆盖,密密麻麻的图层,也是人们重叠交错的人生轨迹。
&esp;&esp;言秋和喻霄难得漫无目的地闲逛,不时避开擦身而过的行人,在嘈杂中也寻到平淡的自在,他们牵着对方的手,感受到安宁和长久。
&esp;&esp;他们还在摆摊的冰柜里买到了老冰棍,拆开包装袋含进嘴里的时候,他们看着对方开始笑。
&esp;&esp;年华似水流,二十七岁也仍有十七岁的默契。
&esp;&esp;“没受太多伤,至少……疤都没留到现在。”喻霄很清楚,言秋在意的是什么,在反覆的打磨与确认中,他学着向她打开自己,而无需担心会否被接纳。
&esp;&esp;“还骄傲了你。”
&esp;&esp;言秋脚尖撬了把沙子踢到喻霄鞋上。喻霄低头,鞋子挪去贴她鞋边。
&esp;&esp;“没骄傲。”
&esp;&esp;“我也没生气。”
&esp;&esp;八年,喻霄要强大到足以挣开喻江辉的禁制,八年已经足够幸运顺利。言秋记挂他的安危,但也不忍心苛责他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