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昭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轻轻扯唇:“要是有毒,我都撑不到现在了。”
&esp;&esp;谢庭川压着声音,语气有些不明:“陛下今晚为何一定要闯贾府?”
&esp;&esp;贺昭闻言,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几张泛黄的信纸:“贾同冕和江南这一带的知府通判勾结的书信,有了这些东西,我回去之后也不用一个一个猜着抓人了。”
&esp;&esp;谢庭川的气息一凛:“陛下不是说不会去盗取书信证物的吗?”
&esp;&esp;怪不得贺昭这样的身手都被发现了,这些东西应该是从最机密的地方偷出来的,费了不少功夫。
&esp;&esp;没被府中的侍卫和死士抓住,是他命大。
&esp;&esp;“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但是到了那个地方,还是忍不住。”贺昭疼得抽气,微微仰头,突出的喉结滑动了几下,“我没事。”
&esp;&esp;贺昭不觉得有什么。
&esp;&esp;他不过登基三年,还没忘了从前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esp;&esp;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必要的时候,他连自己都能豁得出去。
&esp;&esp;这还只是轻伤,除了需要修养几日耽误时间之外,也没什么坏处。
&esp;&esp;贺昭觉得今晚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