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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打算怎么教育我?”(3 / 4)

我不清楚您之前跟席叔叔合作的具体内容,但是绝对不包含‘维持和睦的婚姻关系’以及‘繁衍后代’,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吗?”

&esp;&esp;“什么您不您的,好好说话。”商长柏耷拉下脸,神色阴沉。

&esp;&esp;她更加觉得很不可思议,一时无法理解父亲生气的原因,难道对长辈讲话用敬语也是错吗?

&esp;&esp;无奈地叹口气,“我不说就是了。但是爸爸,虽然我的生命是您···你和妈妈创造的,可我的人生属于我自己。有的人穷极一生只为追求理想,有的人摒弃理想成全家人期望,我达不到那样崇高的纬度,却也明白一点,相夫教子,从来不是我的追求。”

&esp;&esp;她站起身,听见木质椅脚在地板上划出短促的哀鸣。

&esp;&esp;“女儿不孝,做不了爸爸期盼的温室花朵,女儿只知道,一棵山野间自由生长的树,或许枝干歪斜,或许挺拔巍峨,无论长成什么样子,都是它自己的选择。”

&esp;&esp;“你要去哪?回来!”

&esp;&esp;商长柏双颊的横肉向下耷垂,随着怒喝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严厉的话已经涌到嘴边——本该是场雷霆震怒,可不知为何,看着女儿黑白分明的清亮眼眸,一时又不知该往哪里发泄。

&esp;&esp;商枝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只觉得有些疲惫,还有一种浅淡的难过。

&esp;&esp;父亲很少对自己发火,可是每次一旦涉及到她的婚姻,父亲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疼她、爱她的父亲。

&esp;&esp;但······今天毕竟是父亲寿辰,她实在不愿意在这样的日子吵架。

&esp;&esp;商枝抿起唇,将未尽之言尽数吞下,不再争论,转身离开。

&esp;&esp;宴厅后门外是一条长廊,酒店工作人员都从前门进出,很少有绕远走后门的,宾客也都在会厅内,因而长廊此刻较为安静,除她以外再不见人影。

&esp;&esp;她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忽然觉得场景有些熟悉,上一次类似这样···还是在那场慈善晚宴。

&esp;&esp;无奈笑笑。

&esp;&esp;走廊两旁相对摆放着雅致的鲜花与瓷瓶,娇贵的花插在脆弱的瓶里,她连经过时都只敢小心翼翼。可惜,还是有一处不慎遭难。不知道是谁将它踢翻后又扶起,瓶身周围散落了几片残瓣,叫人不由生出怜惜惋意。

&esp;&esp;商枝垂眸看去,对着瓶中花喃喃低语:“他们发现你的美丽,于是将你囚禁在这里,欣赏你却不善待你,你看,他们爱的从来都不是花。”

&esp;&esp;席宥珩原本只是出来回电话,没想到碰巧撞上妻子。观她情色不佳,便没上前打扰。

&esp;&esp;却是听懂她这寥寥几语。

&esp;&esp;他们爱的从来都不是子女,是财富,是地位,是前程,是自己。

&esp;&esp;这时候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商枝与他确是一类人。

&esp;&esp;只是自己对她比从前多了些疼惜,看着她忧伤,他的心也低落不少。

&esp;&esp;她此刻会很渴望一个温暖的拥抱吗?

&esp;&esp;他能给她一个拥抱吗?

&esp;&esp;席宥珩在这边脚步踯躅、犹豫不定时,那头商枝已经重新收拾好心情,捡起花瓣放进一旁的绿植盆栽里,而后再度踏进宴会厅。

&esp;&esp;“图嘉?”见到孟图嘉,商枝很意外,没想到父亲居然还邀请了孟家。

&esp;&esp;“我爸在国外谈生意,我弟也临时有事脱不开身,所以由我代为出席。看看,三份礼物,一份都没少。”孟图嘉晃晃手中礼盒,笑意靥靥。

&esp;&esp;商枝接过礼物,带她坐下,“父亲没告诉我你会来,这么远,累了吧?早知道我一定去接你。”

&esp;&esp;“不用不用,多大点事。”孟图嘉摆摆手,找侍应生点了两杯饮品。

&esp;&esp;咕嘟咕嘟一阵猛喝,才缓过劲似的,一脸餍足:“终于喝上这一口了。”

&esp;&esp;商枝好奇,“这么好喝?”

&esp;&esp;“这家酒店的小甜水很出名的,我以前住过,好久没来,果然还是这个味儿。”

&esp;&esp;她点点头没再问。

&esp;&esp;两人又聊了一会,孟图嘉饮品喝多了去洗手间,商枝看着桌上喝空的杯子,终究没抑制住好奇心,也点了两杯。

&esp;&esp;冰凉的液体入喉,甜中带着一丝酸的果味袅袅弥漫,清爽又利口,果然好喝。

&esp;&esp;原来小甜水就是果汁。她一下子明白了,嘬着吸管将果汁喝了个干净。

&esp;&esp;······

&esp;&esp;嗯···暖空调打太高了吗,怎么貌似有点热?她微微蹙眉,又点了一杯冰饮适才觉得有所缓解。

&esp;&esp;但她很快察觉到更大的异样。

&esp;&esp;起初是舌尖泛起一阵金属味的腥甜气,渐渐的,太阳穴的存在愈发明显,突突、突突,仿佛有细小而繁多的鱼群在血管里逆流而游。

&esp;&esp;皮肉、骨头、血管,都变得软绵绵的,不,不止身体。

&esp;&esp;软,好软。地上铺了毛毯吗?她没印象。她是···嗯,是谁来着?噢,是海绵。

&esp;&esp;蒙蒙昏昏站起身,又觉得自己其实是浮萍。飘的,浮的,东摇西荡,不能随心所欲。

&esp;&esp;世界天旋地转,浮萍颤颤巍巍,渴求一处支撑地。

&esp;&esp;“啊呀——”她迈起步,左脚绊住右脚,一个不慎趔趄倾倒,正巧栽进后方男人的怀抱。

&esp;&esp;“找到了,”她仰起头,盯着他笑,“——石礁。”

&esp;&esp;席宥珩顾不上听她说话,想搀着她站起来,却很快发现女人的身体柔软得厉害,仿佛天生没有骨头。

&esp;&esp;竟连独自站立都做不到。

&esp;&esp;孟图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二人在桌前拉拉扯扯,还觉得奇怪,再定睛一看,桌上赫然多了几杯空玻璃杯。

&esp;&esp;······不会吧。

&esp;&esp;快步走到他们跟前,见商枝双眼迷蒙的松弛模样,心道不妙。

&esp;&esp;“我就离开了一会,她竟然喝了这么多······”

&esp;&esp;席宥珩抱着商枝,侧身问她,“是酒吗?”

&esp;&esp;孟图嘉艰涩地点头,还有些愧疚,“是,怪我没说清楚,这种酒没有酒精味,很好入口,她应该是不知道才喝多了。”

&esp;&esp;“我送她去楼上房间休息,麻烦你帮忙告知商伯父一声。”

&esp;&esp;“没问题,交给我。”

&esp;&esp;看着男人平稳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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