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为了试探他的口风。
&esp;&esp;许步歌没回头,两人跑到了一个还算隐蔽的巷子民宅前,他一脚踹开了门,入眼的却是一个空院子,并没有他说的马匹。
&esp;&esp;他骤然一愣,高挺的鼻尖有了一层薄汗,红色镶白色的衣领上有着明显的黑灰色的脏尘。
&esp;&esp;许步歌呼吸急促,眉头紧锁。他先是极其简要的回答了我的问题道:“无事,我都想清楚了,既然我选择了你,你也为了我当真毁了身上本有的这门亲事。那我便不再想其他了,只专心做着能与你在一起的事情。”
&esp;&esp;他边说着话边边进了院子不死心地跑去打开房间门扫视寻马。
&esp;&esp;见都没有,急忙又转身拉着我离开那个院子向另一方向跑去,说道:“这里可能被谁发现了,我们去另一个地方,我还有其他准备。”
&esp;&esp;我心中诧异,真不愧是一国首将之子,心思如此缜密。
&esp;&esp;事情都曲曲折折发展到这,连我自己都没能预测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而他竟然对此有着相应的好几手准备?!
&esp;&esp;这就太夸张了,除非……
&esp;&esp;“那我们现在是去哪?”我压住心中的惊疑感,佯装不经意地说道:“我现在身上也就这身衣服值钱了,我什么都没带,离了京城都没人认识我,到时候哪里都需要现银,不如——”
&esp;&esp;“不用,不需要。”许步歌越找越急。
&esp;&esp;“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esp;&esp;许步歌闻言脚步顿了一顿,没能立即答话。他拉着我很有目的性的在巷子错杂四通八达的巷子里穿梭,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想要去的那一间合院。
&esp;&esp;“我们是不是最好乔装一番,这样才不容易被找到?且出了京城之后呢?我们去往哪个方向?这些我都还没来得及想,我虽小时候随父亲去寻母亲的时候,去过几次外地,可都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友人也都是京城内的这些,唯有儿时的一个玩伴,他随他母亲调职去了宁州,不如我就带步歌去他那罢?”我声音越说越兴奋,就好像在为二人的这次出逃而在憧憬规划着:“对!就去他那。”
&esp;&esp;我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可行主意,另一只手就拉住了许步歌:“步歌,既然马被谁放了,就别找了。我这个计划包准没问题,你随我走就行。”
&esp;&esp;许步歌豁然回头:“那怎么行!”
&esp;&esp;说完他才一怔,情绪缓了些,晶绿色的眸子快速地掠过我的眼睛,却不与我对视,然后就别开了头,但视线仍是在巷子的各个转弯尽头试图寻找些什么,拉起我又朝一个方向走去,边道:“这些我早都考虑安排好了,你跟着我来好了……我都准备好了的。”
&esp;&esp;“准备好了什么?”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