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燥热来,耳朵微烫。
平心而论,闻音跟她这位姐夫,并不是很熟悉。
同闻音对他这个姐夫的印象差不多,陈宗敛记忆里的闻音,也没留下多深刻的画面。
闻音很早就搬出家在外面住,平日里没什么要紧事,都不怎么往家里跑,用蒋女士的话说,她就是野惯了,不着家。
而陈宗敛和闻锦结婚在外有婚房,两人也都有工作,忙得天南地北的,也鲜少回这边。
实际算下来,除去逢年过节,他们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寥寥。
闻音上一次见陈宗敛,还是在几个月前的端午节,蒋女士学人包了粽子非得叫她回来吃,闻音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家一趟没待几分钟拎着粽子就溜人。
离开时刚好碰见往家里赶的她姐和陈宗敛。
三人就这么浅浅打过照面,闻音话都没跟陈宗敛搭上。
思绪飘散着,闻音渐渐走了神,直到一道干脆利落的女音突然响起,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你们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