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重的巴掌甩在脸上。
&esp;&esp;妹妹冷清的声音骂他,“废物。”
&esp;&esp;生生放过他,慢条斯理解开蒙住眼的蕾丝带,解开自己到底在他身上弄出了什么样的杰作谜底。
&esp;&esp;解开把他们捆在一起的绳子,口中念叨,“如果想要一朵红玫瑰,玫瑰树说,你要在月色里以音乐铸成,用自己的心头血染红它。”
&esp;&esp;“你要用胸口顶着荆棘,向我唱歌,整夜地唱。任凭荆棘刺穿你的心脏,让你的生命血液流入我的血管,成为我的血。你是从我血液中肆意生长出的玫瑰,终将穿透血管穿透心脏撕裂皮肤绽放出来。”
&esp;&esp;陈亦程在她念话的嗓音中落荒而逃,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呢喃自语,“哥哥慢走,下次再玩,我的小狗。”
&esp;&esp;在浴室里清理自己身上凝固的蜡滴,颓废撑在冰冷墙壁上任水流冲刷身体。两颗乳头红红肿大,胸肌周围渗出点点血丝,被水刺激得生痛。
&esp;&esp;脑海中全是妹妹最后念的《夜莺与玫瑰》。
&esp;&esp;腹肌上错落有致的红斑点点,让他想起“血漪绕柱舞,一时栩然击筑”血漪蛱蝶,被喻为“向死而生,寻找我唯一的爱人”的通体纯红色蝴蝶。
&esp;&esp;他把蝴蝶尸体一块块从皮肤上扣下,小心放在壁龛里,等它幻形寻找唯一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