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举起受伤的手腕紧张的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开着空调额头后背也止不住的冒汗。倒不是伤口有多严重,是她把本来要发给男朋友的性感心机照误发给哥哥了。
写作业喝水她发现玻璃杯子有个裂口,脑子一抽,用力一捏,玻璃就在她手里炸成几瓣。
手腕被弹飞的玻璃划出一个小口子,遇事不慌先拍照,她随手一拍发现手腕下,自己的腿,在粉紫色氛围灯的照射下看起来格外白净细腻。
于是精心凹姿势连拍几张,不经意露出有点性感的吊带睡衣,挑一张最好看发给男朋友让他心疼一下。不过任谁看了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照片的主角并不是小伤口。
发完照片慢悠悠扔掉杯子,找酒精处理伤口,半天翻出一个上次打耳洞用空瓶的酒精,拿起手机正要继续和楚仕东抱怨今天好倒霉。
才发现照片居然发去陈亦程那了,还过了撤回时间!
为什么陈亦程的头像和楚仕东那么像!
这个死学人精,平常哥俩好什么东西都差不多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连头像都要换这么像。
她举着手来回在房间里面走,也不敢下楼找酒精了,燃起的羞耻感快要把她烧成灰。
让哥哥看见她的全裸尸体照都比让他看见发骚卖弄风姿的照片要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丢人,好想死,这和被熟人发现她在当网黄有什么区别啊啊啊!
又羞又气,都怪这个傻屌,没事换什么头像!这蠢事陈亦程能嘲笑她一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弹起。
陈亦程,肯定是陈亦程。
她随手抄起身边的外套裹在身上,挪到门边迟迟不开门,要不就当她睡了?
“柳生生,别磨磨蹭蹭快点开门!”
揉了一把脸,先当做无事发生吧。
她打开门板起脸问“干嘛,什么事。”
陈亦程低头见她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强装镇定反问他什么事。身上的外套拉链拉的整整齐齐,只露出了一点点睡衣边边。
他不由冷笑,现在知道穿的整整齐齐了。
“给你拿酒精和创口贴。”
腾的一下生生整张脸都烧红,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哦了一声。
“哪只手,拿出来我看看严不严重,什么东西划的?”
她乖乖的递出手“玻璃划的。”
陈亦程盯着被染出斑斑血迹的袖口笑意全无,他想起那张照片,受伤的时候就只穿了睡衣。听见他来了,也不管伤口如何,先套件外套挡住自己。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袖口卷上去,露出完整的伤口,免得再二次受伤。
“就…就小伤口一下就愈合了。”
“玻璃划的容易留疤。”
“你把那照片删了。”生生把手腕抽出来。
陈亦程挑眉嘲弄她“还有心思管这个,看来不痛是吧。”作势去捏她伤口。
“又不是发给你的,快点删了。”
“你说删就删啊,给一百才删。”
生生听见这话不可思议的骂他“你怎么这么贱,不小心发错的居然还敢问我要钱。”
陈亦程抱着手臂正想开口,视线落在她胸前,微微怔神。
照片上不小心露出的雪白乳沟,光线打在她身上肤如凝脂,那天晚上妹妹的胸压在他身上的娇软触感再次涌上心头。
柳生生看见陈亦程视线停在自己胸口上,蓦地意识到那张照片她特意找的角度,只在照片边缘露出一点点的胸,气急败坏的恼怒道“我给我男朋友发点照片调调情怎么了,太平洋是你家啊,管那么多干嘛!爱删不删!”
一把夺过陈亦程手里的酒精和创口贴,重重把门砸上,把他隔在门外。
门砸上带起的风吹过他,呆站在原地。
血,又是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血液…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小臂无力的搭在额头上,他刚刚不是想说的不是那些。
那张错发的照片,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
也只需一眼便牢记心头挥散不去。
心猿意马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在房间来回走动,游戏里的小人死了又活,反复带着光影轮回变化。
心在沸腾,他要做什么。
不不不,生生受伤了,没有药吗,是要他送药过去的意思吗?
怎么了,怎么会划着手,还好伤口看起来不深不严重。
莽撞的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和创口贴,快步冲到她房间门口,可迟迟不敢敲门。
他愣在门口,满脑子都是照片里她的腿,她的胸。
照片释放的暧昧气息他不是读不出来。
这张照片不是发给他的。
这是只属于她男朋友的照片。
这是只有她男朋友才有权限查看的照片。
意识到这点,陈亦程只觉得脑子里在喷火,七窍都在冒烟。
慌到口不择言的胡乱说话激她生气。
慌到冒昧的眼神过分停留在她胸口。
太逾矩了,可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像一台出故障的机器,在生生面前无法再给出作为表哥应该给出的程序反应。
他勃起了。
只要出现关于她的一点点他都会轻易勃起。
青春期易勃造成的困扰,对此,陈亦程一点办法都没有。
面对生生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手搭在额头上复盘完全部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阴茎到现在还硬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就因为看了她的手臂,她的胸脯,想起了裸露的皮肤。
陈亦程自嘲的笑了笑,他完了。
她甚至穿的是外套,他都能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
举起前两天抚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挡住灯,光线从指缝之间露出,眼前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他能得到的,只能是偷偷在背后触摸她;他能得到的,只能是她错发的性感照片。
床头柜抽屉里那条被他洗坏的裙子,浸了水像水母皮一样的裙子,该如何洗。
虚幻的美梦消散凝结成手里这条裙子。
不然他都快把那晚当成丘比特好心赐给他的一场瑰丽幻境。
这条裙子是他从幻象中带出来的唯一实体纪念品。
陈亦程把裙子盖在上翘立起的阴茎上,长指握住裙子紧紧包裹柱身上下撸动,布料摩擦刺激着鸡巴。
死掉的水母硬生生,脱离水的裙子干硬硬,僵滞生搓肉棒火辣辣的疼,陈亦程自虐式的自慰。
他回忆裙子在水里漂浮贴上手臂的感觉,回忆她饱满的嘴唇贴在他脸上的感觉,回忆软绵的大腿无力搭在他胳膊上,回忆小穴在他眼前含着玩具张弛翕动。
陈亦程细声喃喃生生的名字,盯着那张错发的照片,对朝思暮想的身体快速撸动,虎口包住她的裙子重重摩擦皮肉,裙尖抵住马眼纾解欲望。
爽的呼吸不禁变沉重,接连不断隔裙子握住蛮力顶,闷哼一声眼睛死盯她的照片,用她的裙子接住射出的所有,所有蛰伏在体内的性欲。
灭顶的快感细细密密持续,他视线移到裙子上。这件本来就破了的裙子,被他射的精液弄得皱皱巴巴更加面目全非。陈亦程看着混乱的裙子嗤笑一声,得,又要洗裙子了。
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