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他说:
“抱歉,巧克力脏了。”
谭欢摇摇头,“我突然不想吃摊位上的巧克力了,非非,你给我做好不好?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我们回家吧。”
迟与非的眼睛被碎发挡着,看不清神情,半晌,他道:
“嗯,回家。”
声音很淡,不像刚刚疯狂踩人、差点杀了人的样子。
但谭欢知道,迟与非又在压抑自己了。
他终于找到了,找到了迟与非心里的那根刺。
他想,今夜他就要把这根刺拔出来。
谭欢联系了千万秘书过来善后,然后带着迟与非回家。
一到家,他就把迟与非推去浴室洗澡,自己去了另一处浴室。
等迟与非出来,他扯着迟与非来到他们的卧室。
一进卧室,迟与非无神的黑眸轻轻眨了眨。
卧室的光线柔和昏暗,谭欢在床上撒了一堆玫瑰花瓣,还把私人影院的音响搬过来了。
他把迟与非拉到床边,自己爬上去,先播放了一首轻缓的音乐。
在音乐中,他跪坐着,面向迟与非,一点点脱下自己的睡袍。
睡袍像展开的花瓣堆叠在谭欢身侧,他在被子底下摸了摸,摸出来一根马克笔。
迟与非垂眸,定定地看着谭欢。
谭欢的细尾巴钻出来,轻轻摇晃着红色的桃心尾巴尖。
他仰起头,努力挺直腰板,给迟与非展示自己。
可他显然是害羞的,努力挺直的腰板和尾巴一样摇摇摆摆,握着马克笔的手也在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