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念自己的哥哥了,却也不敢大声嚷嚷,没有力气,也没有人会来救他,只敢小声地抽着气。
“哥哥,哥哥……”
……
安城军部大楼。
军医匆匆赶到第三军,推开门,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西兰白少将?”
……
皇宫湖亭。
“……所以,下一代祭司必然是你,”虫皇道,“多少人对祭司之位趋之若鹜,希边得尔,你难道不想吗?”
凌长云低头:“陛下,我初来主星,对其他事都不了解,更别说祭祀,实在惶恐,况且祭司大人正值盛年——”
“盛年?”虫皇嗤笑,“原来二百七十岁在你眼里是盛年?”
凌长云:“……”
多少岁?
虫皇蓦地丢了手中棋子,凌长云心头一跳,就听他道:“那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少不更事不堪大用啊?”
凌长云心底吐槽一句,倏地起身,扶肩行礼:“陛下,我——”
“开个玩笑罢了,不必紧张,”虫皇又笑了,摆摆手示意凌长云坐下,状似叹息一声,“还是少年不在主星的好啊,懂礼有分寸。”
凌长云坐下,没有出声。
“祭司老了,”虫皇捻了颗棋子收回去,“是时候该换些新鲜血液了,你说是吧?”
……
安城军部大楼。
“路彻得斯?”阿拜尔推开第三军中将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他,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你怎么来了?上将不是批了你二十天假吗?”
路彻得斯一身整洁的黑金军装,看上去有些行色匆匆像是刚赶来,站在那除了面色微白外仿若无事,但一凑近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抬眸:“怎么是你,奥列伦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