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近来如何？”

李凌霄听出萧琛的言外之音，眸光动了动, 忽然从榻上站起，朝萧琛走近一步。

萧琛不自觉退后一步。

李凌霄淡淡叹了口气。

萧琛听到这声叹息，不觉又定住了步子, 却皱眉：“你不要老是想动手动脚。”

李凌霄：“我想离城主近些, 好好看看城主，城主又误解我。”

萧琛：……

只好道：“那你看吧。”

李凌霄唇角微弯, 果然便什么也没做，只凑上去静静凝视萧琛。

虽然只是一缕分魂, 但大乘境大能的分魂和本体共感，这会被李凌霄这么凝视着，他就忍不住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忽然——

李凌霄：“城主瘦了。”

萧琛倏然回神：“胡说。”

他一个大乘境修士，体态早已固定，怎么会变瘦？

李凌霄闻言，不疾不徐：“也许是我因为太想城主了，所以真人来到面前, 反而会跟梦里的不一样。”

萧琛静了一瞬：“你梦到过我？”

李凌霄：“夜夜如此。”

萧琛：……

“油嘴滑舌。”

说着，萧琛转身提步就想走。

可偏偏这次，李凌霄没有开口, 更没有拦他。

萧琛离开的步子终于还是顿住，他没有回头，却道：“你说你夜夜梦到我，为何我要走，你却一句话都不说。”

李凌霄：“城主想听我说什么？”

萧琛沉默。

李凌霄这时却又道：“城主心中清楚我为何不留你，又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