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很重。”
凌洲顿时全身一僵,哦吼,完蛋了。
萨岱霍斯眼神更沉了,径直走到军医面前:“怎么说?”
“您看,”军医指着骨骼图,“从这里到这里,翅骨被烧得太严重,有多处碎裂,而且,还有精神力猛聚的痕迹,雄虫翅翼比较薄弱,是受不住这么汹涌的精神力的。”他看着萨岱霍斯道:“现在只能先进仓里止住痛,修复外伤,里面的就得靠自己慢慢养着了。在这段时间里,能少动就少动吧。毕竟,”军医低了低声音,“那是祭司的火焰啊。”
萨岱霍斯闭了闭眼,心里恨到了极致,是他……
“上将。”凌洲轻轻地叫了叫他。
萨岱霍斯睁眼,藏住眼里的戾气与杀意,疾步走到凌洲身边。
凌洲伸手牵住了萨岱霍斯,温温柔柔地笑了:“以后就麻烦上将带我飞了。”
萨岱霍斯一怔,珍之重之地回握住凌洲的手,沉沉道:“好。”
凌洲笑得更开怀了,伸手由着萨岱霍斯将自己送到里仓。
他坐在仓里,笑眯眯地看着仓外的萨岱霍斯,仓门缓缓关闭——
在关上的那一刹那,凌洲再也忍不住地捂住胸口,压低声音喘着气。
疼,太疼了!
腿上的伤只是燎到皮肉,倒是勉强可以忍受;翅翼的伤就像有一根线钻进骨骼,连接到整个身体,不动时就疼得让人全身发颤,一动更是仿佛全身的筋骨都在被人用利爪骨刺狠狠地拉扯着、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