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盒。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再次看到雪白到透明的胸膛上遍布着的痕迹,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抬眸观察着叶之瑜的脸色,江左晗抬了一下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很近,方便涂药。
叶之瑜的眉毛轻轻蹙在一起,但没有明确拒绝。
江左晗垂帘,指尖浸在膏药中,装模做样地搅拌。
然后毫无征兆地、发了狠一般,收紧臂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
叶之瑜没想过同样不要脸的事他还会做第二遍。
柔软滑腻的触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骗子!叶之瑜气愤地推他,蹬他都没有成功,没一会声音发了颤:“不要……”
“叶之瑜,你是不是只抗拒我?”江左晗忙着做另外的事,嗓音又闷又沉,带着几分黏稠:“别人这样对你,怎么就要了,恩?”
他延着痕迹一路从左往右地覆盖上去,细致地、绵密地,没有遗漏分毫。
叶之瑜被刺激哭了,紧紧并拢双膝。
昨晚,他也是一副又崩溃又迷失的丢人模样。
幸好江左晗不记得了,谁知道今天他又重蹈覆辙,死死绷紧的弦瞬间断了,叶之瑜一边哽ye一边忿忿骂道:“你是不是变态?总咬那里干什么?昨夜口允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骂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江左晗动作一顿,缓缓仰起脑袋,舔了一下嘴角淌下的津水。
他头忽然不痛了,大脑跟开了窍似的。
也是,叶老师前二十年连嘴都没被嘬过,木讷单纯的保守派。
除了他,没碰过其他男人,怎么会一夜情呢?
不合常理。
他又重新欣赏眼前漂亮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