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对方领证结婚了,凭什么要听从所谓长辈的安排去和自己爱的人分开,反倒和一个不爱、甚至不相熟的人组成家庭?
温玉恒嗤笑一声,目露讥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随了谁,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一阵迅风划过,温玉恒转身,不由分说就朝温继舒脸上甩了一巴掌,一点儿也没有收着力,几乎是奔着把人打出脑震荡去的。
温继舒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oga父亲的那一巴掌连他的头都没有打偏一点,只是嘴角慢慢开始溢出鲜血,刺痛感逐渐升起。
“你一个alpha,就算现在爱那个小beta爱得哭天抢地非他不可,可以后呢?”
温玉恒一字一句地说,字字泣血,
“你看看过个五年、十年,你那个时候还敢在我面前说你这辈子就要定他了,你的易感期和生理本能都是狗屁!?”
“我敢。”温继舒毫不迟疑。
温玉恒不置可否,气得笑出了声:“你现在当然会说你敢,谁不是脑门儿一热就一头栽进去,笃定了自己以后绝对不可能后悔当初的决定?可又有几个人真的做到了?”
像温继舒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年轻的时候总喜欢那种和爱人对抗世界的快感,爱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可当热情退散,一个个少爷小姐全都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让祖中长辈替他们处理这把和感情有关的烂账。
温玉恒没那闲工夫替温继舒收拾烂摊子,也不想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被易感期折磨得要死不活了回来求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