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发烫的感觉,又很快随着变色发凉。
清梨发现,红色抹在学长冷白皮上,很有审美价值。她起了兴趣,连忙挖起几块,趁着没变色,飞快抹上去,越抹越多。
肌肤白到反光,配上交叠变色的红,色差对比中愈发艳丽勾人。
清梨慢悠悠涂,当颜料般在学长脖子画画。
祝今宵感受到她的笔触,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杂乱无序。他没有闻到药膏的气息,只闻到越来越近的梨花香气。
因为涂太多,还是有一小块没有化掉。
清梨想,既然这里涂多了,那应该抹到别处,加大面积。
她的指腹点在药膏处,又逐渐往下,往下。
她在红色处往下随意涂抹,绘制出的山水图画面延伸出溪流,在锁骨处聚集起漩涡,又飞出一笔,笔直往下。
(审核你好,这里只是在涂药,别再锁了谢谢你!)
“不可以。”祝今宵及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铃铛再响。
“不可以什么?”清梨的手还停在那里,她手腕的铃铛手镯又响起,仿佛画中那道溪流仍在叮当流淌。
她的目光澄澈干净。
“我只是涂药。师兄,不可以什么?”
祝今宵被她反问得耳红,他偏过头去,松开手。
药膏还在锁骨处,河流就好似依旧延伸,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