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不过赵彻还是吃了一惊,人家毕竟是养在府里的娇女,这会儿跟他们一样日夜兼程,不曾叫过一声苦,也着实了不得。
另一边的西山县陷入了僵局中,当地的父母官李县令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官绅有点恼火。
这边的土地兼并严重,那方士绅是个硬茬儿,方家名下挂了一万多亩田地,皆是周边村民的田产。
目前方家宗族有人在朝廷为官,是他们叫嚣的底气。再加之三个村的村民互通姻亲,一些也姓方,还有些姓秦,亲戚关系错综复杂。
陈贤树碰到这么一个刺头,着实恼火。
眼见快过年了,他心里头无比烦闷,纵使手里握了三百兵,也没法去动那些村民。
三个村,近两百户,一窝蜂压过来数百人!
那情形简直了!
陈贤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跟他们讲道理,那帮刁民无人会听,全都跟疯狗似的见着官兵就喊打喊杀,叫他头痛不已。
老四陈贤允满腹牢骚,他其实并不赞同自家兄长去请陈九娘帮衬。一个娘们,能有多大的能耐?
都尉梁右民也曾私下抱怨过,说道:“大郎君就是太过仁慈,对付方家那帮官绅,就得杀光才好。
“他们仗着朝廷里有人做官,在地方上为所欲为,淮安王府哪能这般惯着?”
陈贤允也道:“前儿我们接到二哥来信诉苦,说他被爹派去永圣查私盐,那篓子就是九娘捅出来的,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长姑县的吕家都能统统杀光,这边的方家就不能?”
梁都尉:“就是,方家煽动百姓闹事妨碍公务,就该杀。”又道,“大郎君把陈九娘请过来又有何作用,难不成那方家就怕她了?”
陈贤允心烦道:“谁知道她有什么法子呢,且看着罢,我就不信九娘能不动一兵一卒把方家平息下来。”
当时他们都觉得把陈九娘寻来多半于事无补,因为那方家着实厉害,和村民们抱团抵抗,犹如铁桶一般难以找到突破口。
哪晓得竟被两个娘们打脸。
武,打不过裴长秀;智,斗不过陈九娘。
被两个脾气暴躁的婆娘按到地上摩擦,脸皮子都臊没了。
那时胡宴嘴都笑歪了,第一次发现裴长秀的妙处。
一群老爷们被两个女人羞辱得满地找牙,倍儿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