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二人争执,马春看得迷糊,问道:“这得吵到什么时候?”
陈皎:“管他呢,爱吵吵。”
马春有片刻的无语,说道:“方才打胡都伯,小娘子的手定然打疼了。”
陈皎又搓了搓手,“是有些疼。”
马春:“胡都伯皮糙肉厚的,扛打扛摔,小娘子下次要打他,还是拿东西更为顺手。”
陈皎忍不住道:“你是认真的?”
马春点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群莽夫就服打。”
陈皎默了默,八卦问:“马春你家男人若不听话,是不是也会挨打?”
马春点头,理所当然道:“不打不成才。”
陈皎:“……”
苍天有眼,她并没有暴力倾向。如果打崔珏,他会不会叫?
满墙金银
正所谓冤家路窄,那裴长秀万万没料到流落到惠州会生出这般事端。
现在徐昭不在,陈皎索性主持公道让她跟胡宴他们辩理,因为两人都想杀她。
裴长秀的双手再次被戴上镣铐,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丝毫不惧。
几人从先前的校场上转移到衙门里,胡宴的脸上还残留着五指印,是陈皎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