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玉令交给她,究竟是何目的?”
徐昭也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崔珏在的话,或许能窥探一二。
第二天上午被施刑的四人各自胸前挂着认罪的木牌,被架到马车上游行。
城里的百姓哪曾见过这等奇闻,纷纷出来围观看热闹。
有人不知个中缘由,好奇问旁人。
一年轻郎君八卦道:“我听说是七岗巷那边的一位娘子被官兵侵犯,衙门做了处置。”
“你可莫要胡说,这年头的官兵,能做什么处置?”
“是啊,没被他们欺负就算不错了,哪敢讨公道?”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都不相信。
眼见出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犯事的四人不敢抬头,内心备受煎熬。
他们一边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一边承受尊严上的侮辱,难堪得无地自容。
有百姓清楚前因后果,朝他们扔小石子,嘴里骂骂咧咧道:“畜生,奸淫良家女,欺压我们百姓,罪该万死!”
“对对对!欺负老弱妇孺,这样的畜生就该杀!”
“该杀!该杀!”
人群开始骚动,不断有人砸东西,表示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