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九娘,总不能因为她有功在身,便由着她胡作非为。”
陈恩背靠凭几,不大痛快地指了指他,说道:“话虽如此,可是魏县那帮孙子,狂妄到连官家都敢进犯。
“日后我们这些当官的,是不是还得供养着他们,绕着道儿走?”
“这……”
“那帮孙子抢商旅平民便也罢了,如今猖狂到连官府衙门都不放在眼里,日后我淮安王从那里路过,是不是还得去拜一拜他们?”
郑章闭嘴不语。
陈恩心里头到底不舒坦,他清楚剿匪付出的代价太大,还不一定有成效,但放任不管又伤颜面。
郑章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来,他偏向于规劝,觉得是陈九娘自己去碰钉子,如果安分守己待在后宅,哪里会生出这些是非来?
陈恩知道这个道理,却觉被山匪打脸没面子。
一来陈九娘跟普通的后宅女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