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掉落着毛茸茸的假猫耳朵,还有尾巴,以及粉色的镂空吊带短裙,齐澄坐在老公怀里举着水杯,软趴趴的模样,眼睛水润,眼角泛着红痕,这会竖着耳朵,“老公,权叔说什么?”
“叫我们吃饭,没有发现。”白?宗殷知道少年想问什么。
下午时在房间?举止大胆,要翻了?天,什么都?不怕。现在害羞的不成。
齐澄一听,松了?口气,咕嘟咕嘟的喝着水。他刚才没忍住叫出了?声,嗓子有些?干。白?宗殷顺着少年的唇,目光下来,少年白?皙的脖颈那儿,一串红痕延长往下,都?是他做的。
“换件高领t恤吧。”白?宗殷手指摸了?下。
齐澄喝完了?水,对了?声,把水杯交给老公要下去。
白?宗殷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揽着少年的腰,按了?一下,刚刚支棱起的少年重新栽倒在他怀里,“腰不酸了??坐稳了?。”他将水杯放好,操纵轮椅去了?衣帽间?。
虽然是五月,但这边晚上温度会低一些?,穿高领的t恤也不会觉得奇怪。白?宗殷替少年找出衣服,亲自提少年换上。
齐澄乖巧的举着双臂,方便老公好给他脱掉睡衣。
宽松的睡衣随之露出半截白?细的腰,全是吻痕红痕,白?宗殷替少年脱掉睡衣,目光移到了?少年的胸膛——
那里更甚。
之前是粉色的,现在多了?些?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