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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绮梦与旧债(h)(1 / 2)

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彼此的喘息、细小的皱眉和叹息,每一个符号都能被对方完美解码。

房间里的暖黄光线在墙上投出柔软的影。空调低鸣,窗帘半掩,城市远处的噪声隔着夏夜的雷阵雨传来,像这个密闭空间的白噪音。

时之序整个人压在江燧身上,而他身后是房间门。

明明身形高出她许多,江燧却招架不住微醺状态下她的主动。她的吻没有章法,技术也实在一般,像是急着在他身上盖章,从嘴唇到耳后,沿着脖颈到胸口,一寸一寸标记属于她的疆域。

江燧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沉在柔光里,被她的靠近烧出细碎的火星。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吻她的唇,舌尖探进去的时候,带着少有的温柔。

“时之序,”他轻声唤她,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灼热的呼吸,“猴急什么?”

时之序觉得江燧送的那杯酒里掺了世界上最烈的酒精,灼得她惯常紧绷的理性软下来,又混着生日说不出口的愿望,变成冲动地提问:

“江燧,你会永远爱我吗?”

她的心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立马坠下来,正想开门仓皇逃走,江燧已经扣住她的身体,俯身和她的眼睛对上:

“会的。”

他说得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时之序没有相信,虽然他看起来很诚恳。

她的表情中没有欣喜,反而像装着很多心事。江燧知道,如果那些心事没有出口,就会生长成伤人伤己的刺。他越是爱她,就越是容易被她伤害;但越是被伤害,他就越爱她。

他低头吻住时之序——

这样是不健康的,他隐约意识到。但是追逐那种痛像是刻在他血液的习惯,早在他们认识之前他就是这样的。而且,她需要他。

时之序还在懊恼自己怎么会问出那种问题,幸好可以把责任推给酒精。

江燧的手滑进她的裙边,在她后背轻轻抚着,一边吻她,一边低声说:

“永远只爱你。”

她觉得自己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从心底升起烟火般绮丽的眩晕。

她抱紧了江燧,贴着他呼吸灼热的脸,将舌头递过去纠缠。他顺着她的力道退后几步,被她顶着压到床沿。

江燧顺着她的意躺下。

她一边吻他,一边探手拉开他的腰带,指尖擦过他下腹,又握住他早已勃起的下体。动作快得几乎有点急。他低喘一声,微仰着头,头发和气息全都乱了,反手扣住她的腰,却没能拦住她俯身向下。

她已经很湿了,抬手把自己裙摆下的内裤拨到一边,握住他的阴茎就要往里放。直来直往,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没有给他带套。

“啊?”江燧像是受了惊吓,扶着她的腰把她拉开,“你到底喝了几杯?”

“做不做,话怎么这么多?”

“带套先。”

时之序偶尔觉得江燧挺烦人的。被一打断,那点旖旎的新鲜氛围也消散开。两人像过了热恋期的老夫老妻,一起蹲在床边翻他的包——那盒以防万一的安全套藏在一沓杂乱文件和耳机线之间。

“你天天带这玩意儿干嘛?”她看他一眼。

“问我?”江燧拆开包装,语气倒还算镇定,“因为我女朋友是一匹色狼。”

“好啊,”时之序佯装生气,咬了他肩膀一下,“有女朋友还敢跟我出来开房?你胆子挺大啊。”

江燧疼得咬牙切齿。

“怎么,怕了?”

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

“别拐着弯套我话,色狼小姐。”

下一秒,江燧反手扣住她的腿,把她重新扯回怀里。裙摆一半被掀起,她主动吻住他,抬腿跨上去,将他彻底压进柔软的床垫。

插入的时候,江燧小声念着她的名字,之后再没人说话。

时之序觉得自己在操他。她用湿滑的穴裹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每抬腰动一下,就能看见江燧的表情更加难耐一分。

她把连衣裙的上衣脱了一半,俯身把乳头给他吃。

时之序学着他揉他的胸,咬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耳钉,然后盯着他他一点点沉沦在欲望中的眼睛,勾起她身体更深处的颤栗。江燧从没在床上这么被动过——这是她的生日特权。

积聚的快感汇成一股无法控制的潮水,卷着喘息、颤抖、汗意与低喃。

竖直的肉棒每次都插到她逼穴的最深处,汁液流满了大腿根,在耗尽力气之前,她夹着腿抵达了快感的顶峰,然后整个人倚在他的身上,长发散下来,盖住他们的眼睛。

江燧终于不再克制,抱着她翻过身,顶胯在她收缩高潮的小穴里凶猛地抽插撞击。

时之序抓着他的手臂叫出声来。

“那样慢慢磨你能满足吗,要用点劲,”他嫌她没力气。

“像这样——”

江燧很恶劣地,用近乎整个下半身的力量带着肉棒撞进她的逼穴深处,龟头顶到宫口,卵蛋和小腹拍在她的穴口和阴蒂上。

伴随着撞击的节奏,他小声地在她耳边数着次数,问她被老公操爽了没。

没数到几下,时之序被这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整得喷出水来。她眼角微红,呼吸尚未平复,肌肤泛着潮热的光。

她正站在少女与女人的交界处,清纯和妩媚混合成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江燧撑在她上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指尖轻轻描过她锁骨。

“喜欢这样。我还想要,江燧。”

这种程度的话,算是她的撒娇了。

他本来就很硬了的阴茎居然更硬了些,弹跳着往穴里入。

就着这个姿势,他们又做了一会儿,才相拥着在彼此的身体里高潮,相拥着渐渐平复呼吸,又相拥着贴在耳边,说了点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情话。

直到时之序闭上眼,带着满足的笑说:“我先睡一会。”江燧才猛然抬头,看了看时间。

凌晨两点了。他轻轻握了握时之序的手,试图把她拉起来,语气莫名地坚定:

“该回家了,我送你回去。”

时之序迷迷糊糊地挣脱他的手,说时岚不在家,这周她住院值班。但江燧还是坚持,他执拗地认为这是对她负责的表现,也是……现阶段挽回自己在时之序家人心中糟糕形象的办法。

她那时不知道江燧在心里已经开始筹谋很多事了。

他打工攒钱不只是为了黎慧敏,也为了和时之序一起上大学,最好是同一座城市的;他们毕业后会同居,他会认真准备求婚。还有很多事情,排到了很多年之后。

时之序搞不懂江燧的脑回路,笑他管她的方式和理由越来越像一个老派的家长。但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感到自由被限制就下意识反击或逃开。

他们一起走出宾馆,深夜的街道空空荡荡,江燧的摩托车停在昏黄路灯下。他把头盔扣到她头上,又系好卡扣,时之序坐上后座,手环上他的腰。

摩托车在城市的夜色中穿行,江燧刻意减慢了速度。每经过一个红灯,他就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她一眼,看她是不是累了、冷了。

但时之序只是在犯困。她糟糕的睡眠,总是会在和江燧做爱之后短暂治好,今晚她也会一夜无梦。

江燧把车停在她家楼下,一边笑着吻她告别,一边把她头发从额前撩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看到她房间窗户里的灯亮起,才回身准备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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