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的弧度,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贱、狗。”
话音落下,你便想收回脚。
这种踩踏的姿态,连同他卑微的反应,都让你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但也仅此而已。
再多一秒的触碰都嫌脏。
然而,就在你脚腕微动,准备抽离的刹那——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你的脚踝。
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瞬间阻止了你所有的动作。
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处,方才的卑微和痛苦像是被投入沸水的冰,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和狂热。
“你干什么?放开!”你厉声呵斥,另一只脚猛地踢蹬过去,试图挣脱。
他置若罔闻。
那只攥着你脚踝的手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更让你惊骇的是,他竟强硬地牵引着你的脚,不容抗拒地按在了他西裤裤裆的位置。
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那灼热坚硬的触感烙铁般烫在你的脚心,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凶器轮廓,以及它蕴含的惊人热量和硬度。
“和连溪!你疯了!放开我!”你奋力挣扎,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恶心而扭曲变调。
他却像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不再看你,只是低垂着头,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
他用你的脚心,紧紧按压着那团灼热坚硬,甚至开始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用那处顶撞着你被迫踩在上面的脚底,动作带着一种公狗发情般的原始欲望和粗鲁。
西裤的布料在你脚心和他滚烫的欲望之间剧烈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呃……”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极致快感的闷哼,俊秀的脸庞此刻被情欲彻底扭曲,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痴迷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你被迫绷直的小腿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这画面诡异、恶心到了极致。
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另一只脚狠命地踹向他的肩膀、胸膛,指甲在他抓住你脚踝的手臂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放开!你这变态!疯子!”你嘶声尖叫,屈辱和愤怒烧得你眼前发黑。
他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对你的踢打咒骂充耳不闻。
腰腹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顶撞都让你的脚心被那硬物硌得生疼,更让你感到一种被亵渎羞辱的愤怒。
“瑾鸢……”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和占有欲,再次吻上你的小腿肌肤,牙齿甚至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下一秒,他身体猛地绷紧,像被拉到极致的弓弦。
“嗯——!”一声沙哑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一股灼热黏腻的液体,瞬间透过薄薄的西裤布料,喷溅在你被迫紧贴着他欲望的脚心上。
分量惊人,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令人作呕的腥膻。
大片黏腻的乳白液体迅速从你脚心滑落,晕染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他昂贵的深灰色西裤裆部,清晰地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漉漉的污迹,形状不堪入目。
你猛地抽回了脚,力道之大几乎带倒了自己。
看着脚心那一片黏腻湿滑的污浊,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你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沾满他精液的脚,狠狠地踩在他胸前昂贵的丝质衬衫上,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用他的新贵身份象征,来擦掉这令人作呕的痕迹。
雪白的衬衫上立刻留下大片带着腥气的肮脏污渍。
接着,你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响。
他的头猛地被打偏过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
“和连溪!”你声音尖利,带着被冒犯的狂怒,“你有病就去治!别对着我发疯!”
他偏着头,维持着那个姿势好几秒。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
他慢慢地转回头,琥珀色的眼瞳里,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有痛楚,有迷茫,有未退的欲望,但最终,都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
他舔了舔破口的嘴角,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怪的认命般的平静,“我以为……这样你会消气。”
“消气?”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指着他衬衫上的污渍和他裤子上的狼藉,“看着你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面前自渎?”
你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像躲避瘟疫一样,赤着那只残留着黏腻触感的脚,头也不回地冲向浴室。
你反手锁上门,背靠在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急促地喘息。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是燃烧的怒火和挥之不去的屈辱。
你冲到花洒下,按下冷水按钮。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兜头浇下,激得你浑身一颤。
你拿起香皂,发疯般地搓洗那只脚,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通红,几乎要破皮。
水流冲刷着脚心,可那黏腻的、带着腥气的触感,却像附骨之疽,顽固地停留在神经末梢。
镜面被水汽模糊,扭曲了你的倒影,如同你此刻被彻底扭曲的生活。
--------------
夜,沉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宽大的床上,你背对着他侧躺着,身体僵硬。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你能感觉到身后床垫微微的下陷,能听到他刻意放缓却依旧清晰的呼吸声。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清新气息,却无法驱散白日里那场荒诞闹剧残留的阴影。
“瑾鸢……”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试探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消气了吗?”
你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黑暗中,你睁着眼,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线微弱月光。
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还没有……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你心底冷笑。
白日里那副卑微下贱的姿态还不够吗?
现在又主动献祭自己?
这条贱狗,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你用鞭子抽打他,还是像他对待你那样,用更屈辱的方式报复回去?
然后呢?看着他为此而兴奋?
这念头让你胃里一阵翻腾。
“闭嘴。”你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睡觉。”
你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声音,不想再感知他的任何存在。
身后的人似乎僵了一下。
然后,你感觉到一只手臂,带着试探性的轻微力道,小心翼翼地环上了你的腰。
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你几乎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甩开那只手臂。
然而,那环在腰上的手臂却猛地收紧了,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瞬间将你